“兩人唯一一戰還是十八年前,林永昌欺負到丹藥公會的人頭上,會長這才出手。”
“兩人打了三個月,沒有分出勝負。”
“最終以會長靈力耗盡,連補充的丹藥都耗幹了,這才退走。”
“林永昌並沒有追殺。”
“這算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值得稱讚的事情了。”
“這玩意也值得稱讚?”
許木很是無語道。
“廢話。”
慕蓉婉晴沒好氣道:“倘若他趁機殺了丹藥公會的會長,以後誰還能跟他打?”
“整個靈界將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他想幹什麼就敢幹什麼,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了。”
“你咋就不想想,他也力竭,到了窮途之末呢?”
許木反駁道:“倘若那會他敢追殺丹藥公會的會長,我敢保證,整個丹藥公會的人將會全部上場,用車輪戰,也能把他活活拖死。”
“他不是有意要放了會長,而是不得不放。”
“啊?這……”
慕蓉婉晴覺得自己長期以來堅持的強者理念被摧毀了。
強者的戰鬥,不就應該一對一的嗎?
還能這麼玩?
這還講不講武德了?
“不錯。”
誰知,林永昌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會長太強了,留下來就是個禍患。”
林永昌感嘆道:“只可惜那會我也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別說追殺他了,就算逃走,也很艱難。”
“好在那些圍觀的人都跟傻子一樣,竟然不知道趁我病要我命,讓我逃過一劫。”
“行了,不想跟你們幾個小娃娃廢話,主動敞開你們的神識,讓我留下烙印,成為我的扈從,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不然的話,明年的今日,便是你們的忌日。”
“哈哈哈。”
這次輪到許木大笑了。
“林永昌,你還真傻,被自己徒弟騙的團團轉,竟然還想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