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沒打成。”
出了酒店,劉二鬱悶道:“這米國的團隊怪能忍的,我都那麼說了,完全是一副通知的口吻,他們難道感覺不出來嗎?”
“為什麼不反抗呢?”
“為什麼不強行七天後比賽,然後跟我幹一架呢?”
“毛病。”
聞升忍不住嘀咕道。
“聞宗主,你說什麼?”
劉二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你說誰毛病的?”
“大聲點。”
“讓我聽見。”
“然後咱們幹一架。”
不過很快劉二就想到了什麼,臉色更黑了。
“忘記了,你特麼的被許爺廢了丹田,就是一個凡人,我跟你打一架,就是在欺負人,算了,算了,還是找鱷魚島國的人去幹架吧。”
聽到這話,聞升臉色更加難看。
捋胳膊挽袖子就要教訓劉二一頓。
太特麼欺負人了。
還專往傷口上撒鹽。
但拳頭快要打到劉二頭上的時候,聞升又停住了。
打不過,真打不過啊。
這要是一拳頭下去,對方反彈的力量就能把自己轟飛,摔個半死吧。
自己爭一口氣死了不要緊,可丹門怎麼辦?
離開自己這個宗主,靠著馮晨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輝煌起來嗎?
“聞宗主,你知道鱷魚島國的人住在什麼地方嗎?”
劉二回頭問道。
看到聞升舉著拳頭,意外道:“咦,你舉這個拳頭幹嘛?”
“我這不是拳頭。”
聞升臉色一紅,急忙掩飾過去,“我在給你指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