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別墅,崔姐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木嬋仍舊給她擦拭著身子降溫。
許木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不滿道:“木嬋,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
“這人是單亦右派過來監視你的,而且還只是你的經紀人,應該她來伺候你,怎麼你反倒伺候她起來了?”
“她懷孕了。”
木嬋又補充道:“單亦右的孩子。”
“額!”
許木扶著額頭,更加氣憤,“單亦右不是你的敵人嗎?”
“他的孩子幹你什麼事?”
“孩子是無辜的。”
木嬋說:“我跟單亦右之間的事情,我會找他算賬。”
“但不能牽扯到孩子。”
“你媽難道就不無辜嗎?”
許木反問,“知道為什麼你會被人掐住脖子,變得投鼠忌器嗎?”
“就是因為你這種白蓮花的熱心腸。”
“單亦右能拿你母親來要挾你,難道你就不能拿他的孩子來要挾他嗎?”
“我……”
木嬋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算了,你白蓮花就白蓮花吧。”
許木揮揮手,無奈道:“反正你老公我足夠強大,能幫你掃清一切障礙。”
“現在告訴我你都有哪些把柄在單亦右手中,等會我們也能拿出相應的籌碼跟他交換。”
“我媽。”
木嬋說:“他把我媽控制起來了。”
“其他的呢?”
許木又問,“據我所知,你們影星這一塊,被別人掐住脖子,往往都是什麼果照,稅務啊,合同啊等等之類的。”
“我沒有。”
木嬋搖頭道:“單亦右對我是圈養形式的照顧。”
“他想等我徹底功成名就,穿著禮服,站在領獎臺上的那一刻再對我動手。”
“可惜那會我的影響力以及足夠大了,我要自殺,把事情鬧大,才使得他壓制住那種邪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