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濤皺起了眉頭,有些惋惜道:“你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了不起的本事,好好練武,未來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踏入玄級武者,甚至是地級武者都有可能。”
“何必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白白丟掉自己的性命呢?”
“她不是毫不相干的女人。”
蕭銳糾正道:“梁若楠是許宗主的未婚妻。”
“而我是玉春堂的大師兄,對宗主的命令絕對是唯命是從。”
“倘若丟下她不管,別說以後練武了,能不能活過今天都不好說。”
“謝謝你救我。”
梁若楠苦笑一聲,“但事已至此,強行留下來只是白白犧牲。”
“鄒濤說的不錯,你還是趕快逃走吧。”
“許木是我的未婚夫,我瞭解他,他絕對不會因為你把我丟棄就要你的性命。”
“我不走。”
蕭銳搖頭堅定道:“宗主交給我的第一個任務就完不成,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今天就算真的無法救你,我也要死在你的前面。”
說著,蕭銳身上的氣勢陡然散開。
一股股異常的波動在他周身上下旋轉。
“你幹什麼?”
鄒濤嚇的不輕,急忙拉著武術協會的精英弟子後退,同時一臉凝重道:“蕭銳,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再這麼下去,你會爆體而亡。”
“呵呵。”
蕭銳慘笑一聲,張嘴滿是鮮血,有些瘮人。
但蕭銳絲毫不在意,反而異常平靜道:“玉春堂不但救了我的命,還助我報了滅族之仇,是我最大的恩人。”
“我早就已經把這條命交給了宗門。”
“如今宗主的未婚妻有難,我就毀了這一身修為,拼著這條命不要,也要重傷你們。”
“瘋了,這是個瘋子。”
鄒濤氣的直跺腳,卻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黃級後期武者的自爆,壓根不是他這個同等級的人所能承受的。
哪怕是退的不夠遠,都可能被自爆的餘波傷到。
“退,退出三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