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劍舞動起來密不透風,像是有春風一般,拂過敵人的面孔。
“這是……春風劍?”
鄒濤一驚,“你果真是玉春堂的人?”
蕭銳沒有回答他,一道道劍光閃過,頃刻間就把鄒濤給圍攏在中間。
“哼!”
鄒濤再次冷哼一聲,略顯不屑道:“在老夫面前施展春風劍,你完全就是在關公門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噌!
隨著鄒濤說完,他也抽出了一柄劍。
同樣是長劍。
不過他的是軟劍,別再腰間的軟劍。
施展的同樣是春風劍。
劍芒不斷碰撞,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小夥子,實力不差啊。”
片刻之後,鄒濤讚許道:“如此年紀便已經踏入到黃級後期武者的層次,又能把春風劍施展到如此地步,可謂是妖孽般的存在了。”
“可我也去過玉春堂好幾次,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呢?”
“你究竟是誰?”
“蕭銳。”
蕭銳再次道:“玉春堂的大師兄。”
“只不過我入門比較晚,到現在為止,才堪堪一年出頭。”
“你沒見過我也正常。”
“畢竟,我也沒有見過你,甚至都沒有聽說過你的名號。”
“念在你也能施展出來春風劍的份上,我再次奉勸你一次,放下兵器,立刻投降。”
“否則,等許宗主來的話,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條。”
“許宗主?”
鄒濤笑了起來,“你覺得他難顧及到這邊嗎?”
“甚至說,他能活著出現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