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聲道:“我叫許十八,是懸劍組織的成員,你們誰敢出來與我一戰?”
狂!
在人家的地盤,問人家敢不敢跟他鬥。
簡直是不把他們放在眼中,狂到沒邊。
“我。”
年齡最大的那位弟子走了出來。
“你?”
許木愣了一下,“這麼大年齡了還跑過來打擂臺?”
“我勸你還是趁早回家帶孫子吧,像你這號的,我八歲的時候就能拳打腳踢了。”
“哼!”
那老者冷哼一聲,“先贏過老夫再在這裡大放厥詞吧。”
說著,那老者便動手了。
噌的一聲,他抽出盤在腰間的軟劍。
軟劍武動,如同靈蛇一般,直取許木心窩。
“哇,劉師兄厲害,一出手就是拿手劍法。”
“這劍法是他在春風劍加入了自己的感悟,自成一派,哪怕是安副宗主碰到也有頭疼三分。”
“更何況,劉師兄在武者這個境界浸淫了四十多年,雖然仍舊沒有踏入黃級後期武者的行列,但普通黃級後期武者在他面前完全不是對手。”
“尤其在劉師兄施展這種劍法的時候,簡直就是無往不利。”
“而且今天劉師兄發揮非常好,劍入靈蛇,無孔不入。”
“那許十八完了,一招高下立判,我斷定,他躲不開這一招。”
看到那位老者動手,臺下玉春堂的人興奮叫好。
哪怕是安莫,也覺得許木完了。
畢竟許木沒有動,像是被嚇傻了一般。
但軟劍卻刺偏了。
從許木肩膀上方躍過,偏離的有十多公分。
這已經不是失手。
這他麼的就是不懂劍法,胡亂刺的。
許木也有些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