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黃衛星沒法做主,只能回頭看向許木。
而且他如今內力盡失,只能用毒。
可跟人家堂堂宗門弟子比鬥竟然用毒,這不是丟懸劍組織的臉嗎。
“這個敢情好啊。”
許木卻樂了,“我才加入組織,算是懸劍組織最菜的菜鳥,剛好跟玉春堂的前輩們切磋切磋,長長見識。”
“你叫什麼名字?”
安莫盯著許木問。
“我姓許。”
許木說。
單單這三個字,就讓安莫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
竟然真的是他。
事情有些難辦了。
然而許木跟著報出了全名。
“我叫許十八。”
呼!
安莫暗自吐了一口濁氣,不是許木就好。
“許劍士,我們玉春堂的弟子實力都比較弱,不像你們懸劍組織,入選的最低標準就是武者。”
安莫謙虛道:“等會真打起來的話,還希望許劍士能手下留情,別讓我們玉春堂輸的太過難看。”
“不然的話,他們這些年輕人該喪失信心了。”
“安副會長說笑了。”
許木擺手道:“我才是剛剛踏入武者,比起你們這些傳承上百年的宗門弟子所差甚遠,是你們留手,別讓我失去信心才是真。”
“不過我這個人別的不行,就是自信心爆棚。”
“隨便虐,我都能忍著。”
安莫看了一眼黃衛星,見對方點頭,他這才道:“那行,我安排後廚做飯。”
“咱們先比武,等比試完,飯菜應該也做好了,咱們再好好的把酒言歡。”
開啟會議室的門,門外果真站著三十多位弟子。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最年長的頭髮鬍鬚皆白,沒有八十,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