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把銀針拔掉。”
“不然我就繼續扎針,把你的疼痛敏感度放大五十倍,一百倍,甚至是上千倍,直到你忍受不住,徹底死亡。”
黃衛星聽的一陣膽寒。
看向許木的目光都帶著一股子深深的懼意。
他竟能把一個人的疼痛敏感度放大那麼多倍,就算一個人的意志再堅定,也能把撬開嘴巴吧。
畢竟那時候,連呼吸都是疼的。
想死卻又死不了,不得不服軟求饒。
果真,那玉春堂的人也承受不住了,急忙道:“我說,我說,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都全部告訴你。”
“第一個問題,玉春堂是怎麼知道我已經來了的?”
許木問道。
“我們有眼線。”
那人說。
“是賀玉蝶嗎?”
“對,不過她只是其中一個眼線,我們玉春堂是宗門,傳承百年之久,勢力早就遍佈整個中江省了,眼線眾多,在你離開省城的時候,我們玉春堂這邊就得到了訊息。”
“她可是太極山莊的老闆,怎麼會成為你們玉春堂的眼線呢?”
這時,旁邊的賀路發問了。
“什麼老闆?若不是我們玉春堂幫忙,你覺得就憑藉賀玉蝶的本事,能在這無名山建立那麼大的太極山莊嗎?”
那人有些不屑的說:“說句毫不客氣的話,賀玉蝶就是我們玉春堂賺錢的工具罷了。”
“整個中江省,這種工具還有很多。”
“否則的話,我們玉春堂哪來這般優渥的生活條件。”
賀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賀玉蝶竟然還真是一個叛徒。
那可是他的親戚啊,甚至是他一手批覆的土地改建。
現在她背叛了懸劍組織,自己也有逃脫不掉的責任。
辛辛苦苦耕耘一輩子,兢兢業業,沒想到竟被一個遠方的親戚給壞了名聲。
賀路有些不甘心。
許木才沒有管他呢,問了第二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