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梁望北搖搖頭。
“不知道?”
“對,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個地方。”
許木又看向了賀路,問道:“賀路,你是省城的一把手,對這一帶應該非常熟悉吧,知道玉春堂在哪裡嗎?”
“我也不知道。”
賀路搖搖頭。
梁望北這才看到賀路,急忙打招呼。
兩人客套的時候,梁正泰在一旁道:“許神醫,我知道有一個叫玉春堂的診所,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玉春堂?”
“肯定不是。”
許木直接搖頭,“算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再想其他辦法。”
說完,許木就離開了梁家。
賀路也跟著追了出來。
許木問,“你追出來幹什麼?工作不忙嗎?”
“不忙。”
賀路笑著說:“等你問出來玉春堂在什麼地方,我給你充當司機,帶你過去,免得你不認識路。”
“呵呵。”
許木笑了笑,覺得這個一把手挺有意思。
明明是在擔心自己闖大禍,他兜不住,卻偏偏能找到藉口,說的冠冕堂皇。
念在他為省城安穩考慮的份上,許木給他的面子,答應下來。
然後許木就聯絡了秦塵,把梁若楠的情況說了一遍。
“不好。”
秦塵驚懼道:“宗門這是要擺脫我們的控制啊。”
“秦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木問。
“就是字面意思。”
秦塵說:“按照正常情況,玉春堂明知道若楠是我們懸劍部門的劍者,絕對不敢扣人。”
“如今不但把人扣下了,還打電話讓梁望北把你交出去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