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七八個小年輕拎著趁手的傢伙就要對許木動手。
“喂,別拿我的拖把。”
“那是我的凳子。”
“嗎的,一個破瓢你也用,能打人嗎?”
周圍的攤主一個個叫罵不已。
許木也被驚愕住了。
傢伙都不帶就要打架,這些人也太low了吧。
比之李家,差了十萬八千里。
當然,許木並不會因此同情他們。
來江城市幾天,他已經搞明白一些事情。
像收保護費這種行為,完全不合規矩。
更何況,是收自己丈母孃的保護費,那就更不行了。
所以他先發制人。
身形一閃,拳頭便已經攻了出去。
形成一道殘影,每個小青年的胸口都捱了一下。
那些小青年便如同被千斤重力擊打一般,盡數倒飛出去。
砰!砰!砰!
周圍的攤位無一倖免,全部被這些人給砸倒。
於桂榮的涼茶攤子受傷最嚴重。
裝涼茶的鐵桶倒在地上,茶水流的滿地都是。
“我的茶,我的茶,哎吆,這可要了我的命啊。”
於桂榮癱坐在地上,一邊捶打著地面,一個扯著嗓子哭喊,相當委屈。
其他攤主也都捶胸頓足,叫嚷著讓許木賠錢。
“嗯?”
許木皺起了眉頭,“我幫你們打了收保護費的人,你們非但不感激我,反而讓我賠錢,這是何道理?”
“許神醫,乾的漂亮。”
婁淑雲默默在心中說了一句,但動作卻不是那樣的。
她走上來,推了一把許木,道:“許神醫,你趕快讓開,劉鐵是這一帶的混子,不但手底下有幾十個人,上面還靠著黃金鐵三角,是我們北區不可得罪的存在。”
“婁淑雲,這人是你領來的?”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眼睛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