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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往普利茅斯的路上,黃克銘和系統又開始了交流——話說,你們不覺得最近對話太多了嗎?
“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宿主。”系統以一種十分感慨的語氣說道。
“我什麼風格?”
“睚眥必報、小人報仇、趕盡殺絕、雞犬不留······”
“打住!打住!你說的那是我嗎?!不就是和英國人合作嘛,至於這麼損我嗎?”沒等聽完,黃克銘就迫不及待的打斷系統說的話了。
“從你以前的行事風格來看,我這次是很驚訝。”系統表示你丫的竟然能放過仇人真是一個奇跡。
“哼,我怎麼可能放過英國人,只是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所以才和英國人合作的。”冷哼了一聲,黃克銘表示不屑。
“哦,說來聽聽。”
“首先就想丘吉爾說的那樣,英國畢竟是這個時代資源最豐富、表面實力最強盛的國家,和他們作對與和他們合作這兩個選項,正常人都會選擇合作;其次就是我什麼身份啊?尊貴無比的穿越眾,幹毛要親自動手禍害英國,這種事交給德國人就行了,讓他們雙方互掐,互相放血才是王道,至於我嘛,就兩頭下注,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聞言,黃克銘洋洋得意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說的有點道理,不過你這樣做我不滿意啊。”
“為啥?”
“因為看你作死是我的唯一樂趣,你現在這樣兩面討好對於我來說太沒有看頭了。”
“······”
好吧,無視了系統不懷好意的說辭,黃克銘一言不發的趕到了普利茅斯,在外圍把丘吉爾放了出來,然後和衛兵們核對完命令後與普利茅斯的指揮階層彙合了。
在各個少將、中將悲憤欲絕的目光之下,黃克銘像一個買菜大媽一樣對著皇家海軍各艘驅逐艦挑挑揀揀的,不過好在挑戰各位將軍血壓承受能力的時間不太長,在丘吉爾的提醒下,黃克銘總算沒有再親自挑選戰艦了,這種工作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吧。
聽著一個個鼻子朝上的參謀們在那裡煞有介事的分析臺灣海峽海況,敵軍戰艦效能——上帝啊,海軍學校是有木質戰艦的訓練課程,可沒有針對木質戰艦如何作戰的教育課了。黃克銘聽了半天,總結就是一句話:“直接說沖上去炮擊不就行了嗎,為啥說的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