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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們現在的財政狀況實在是太糟糕了,完完全全就是靠著現代商品做著奢侈品行當,這種業務在這個時空註定是無法真正做大的,我們需要更加廣泛、牢靠的貿易收入!”無奈回到辦公室的黃克銘第一個聽得就是自己新任命的財政部長馬俊豪的報告。
“我也知道奢侈品做不大,事實上三個月前開始我們每個月的收入增長幅度就開始下滑了,但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安穩的底盤,你讓我怎麼發展你說的牢靠貿易?只能等佔領大員後再建設鹽田、糖廠之類的民生廠子。”現代物品稀罕事稀罕,但是不是生活必需品就註定了現代物品無法帶來更大的利潤。
“事實上,我們現在就有一個很好的財源在等著我們。”馬俊豪自信的一笑,又拿出了一份報告遞給了黃克銘。
“恩?我看看······我擦,還有這事?!該死的鄭芝龍,你個混蛋上次還和我哭窮,你個天殺的每條船抽3000兩銀子還敢和我哭窮?!不行,這筆錢不能白白便宜那些海盜,我要了!”黃克銘看到的報告不是別的,就是大陸-日本航線之間,海盜們抽的份子錢。
要說這份子錢可真是多啊,這年頭的大明商人賦稅是三十抽一,這還是正常情況下。但是,偏偏那些經商的或多或少的都和士大夫之類的聯絡到一起了,得,這一下子連那些可憐的商稅都沒了,經商可謂是一本萬利。
又由於大明的海禁政策,海商這一行當幾乎就成了關系戶的代言詞,大明海軍看到海商的船都是應付了事,沒人想惹上麻煩。但是海商跑商也不是沒有風險的,除了天災就是海盜了。於是,為了能夠平平安安的經商,雙方就形成了一個潛規則,那就是份子錢。
福建、廣東這一片是十八芝的天下,劉香死了後更是鄭芝龍一家獨大——當然,還有一些海盜團夥一直在挑戰鄭芝龍的地位,不過這些不安穩因素都是在海南這一片了,臺灣海峽和日本航線這一片就是鄭芝龍說的算了。
所以路過的海船都要向鄭芝龍交份子錢,每船三千兩白銀不二價——當然,你要是自信能幹翻數萬海盜、上千艘海盜船,不交這筆錢也行。不過大部分海商還是要交這筆錢的,那麼,問題來了,收款的鄭芝龍每年能賺多少錢呢?
答案是至少一千萬兩,對比一下同時期的大明每年不到三四百萬兩的賦稅,你就能明白什麼叫做富可敵國,什麼叫做暴利,什麼叫做挖國家牆角。
“不行不行,我不能白白看著這筆錢就這麼從我眼前白白溜走,我要馬上組建巡邏艦隊,天天在臺灣海峽巡邏,看見一艘就扣下一艘······”好吧,一看到一千多萬兩銀子,黃克銘雙眼都冒著金光了。
“老大,額,元首,您別著急,咱們現在就是急也沒用啊,我們連個海上基地都沒有也沒辦法組織起嚴密的巡邏線,您還是繼續往下看吧,我提了個島鏈計劃您看怎麼樣。哦,當然,這個計劃還是需要軍隊的各位再繼續協商一下才具備可行性。”馬俊豪哭笑不得的阻止了急不可耐的想要沖出去的黃克銘,不禁感嘆著“啊,這樣的首領大丈夫?”。
“也對,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就先把你們的事辦完了吧。”黃克銘想了想,確實,現在就想確立海上霸權還是有點困難。雖然自己有了胡德號,但是先不說胡德號根本就幹不了巡邏這種事,就是她出動一次耗費的資源就能讓黃克銘看的血壓升高。所以,不先解決了巡邏船和海島駐地的問題,什麼份子錢都是浮雲啊。
“恩,下一個是我了,元首?是這個稱呼吧,你們這些小年輕都不知道平時想啥,這稱呼怎麼這麼怪?算了,反正我都上了你們的賊船了,就遵守你們的規矩吧。我昨天晚上通宵看了一下你這裡所謂的工廠,我只有一個感想——那就是狗屁!”
老爺子張建國是一名六級工,也是大建設時期走過來的人,所以黃克銘就給他安排了個生産建設顧問的頭銜,這樣既不會讓老爺子特別勞累,也能充分借鑒一下老人家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