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黎熹身上的衣服染了不少血,顧文韜嚇得不輕。
顧文韜連忙拉著黎熹的手關心問道:“我聽說應呈風挾持你了,熹丫頭,你有沒有受傷?”
面對老人家真切的擔憂,黎熹心裡暖融融的,她搖頭說:“我沒受傷,爺爺別擔心。”
頓了頓,黎熹這才告訴顧文韜:“應呈風雖然坦白了他的罪行,但他自殺了。”
“這事我都聽說了。”顧文韜對這個結局並不意外,他說:“應呈風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這些年相處下來,我也有所瞭解。”
“他那樣的人,是不可能走上法庭接受法律制裁的。”
“自殺是他唯一的選擇。”
“只是...”顧文韜想到了應梨,他說:“應呈風這一死,應梨那孩子該怎麼辦?”
顧文韜也是看著應梨長大的,一想到那孩子沒了父親,就有些感到惋惜。
見爺爺還在憐惜應梨,黎熹語氣嚴肅地說:“爺爺,應梨並非單純天真的小孩兒,她早就知道應呈風是殺人兇手。”
顧文韜大吃一驚,“那孩子早就知道了?”
“不止。”
黎熹神情凝肅起來,她說:“昨晚,應呈風綁架淮舟後,我第一時間跑去應家找線索。應梨當時就猜到了淮舟的藏身之所,但她沒有跟我坦白,還跟我玩起了遊戲。”
“小小年紀,就敢漠視生命,把一條鮮活的人名當做遊戲的籌碼。”
“那丫頭的三觀早就扭曲了。”
聞言,顧文韜鎖緊眉頭,想了很久,才說:“我會找人將她送回Y國。”
黎熹覺得只是這樣還不行,她說:“應梨天性扭曲,沒有是非善惡觀,這丫頭絕對不能再回東洲市。”
顧文韜也贊成黎熹的看法,他邊說:“這件事,我會跟淮舟的大舅舅商量。”
大舅舅顧晨光,乾的就是保衛國家安全的工作。讓他來安排應梨的去留,的確更合適。
風波結束,一切塵埃落定,強烈的疲憊感襲來。
“爺爺,我...”
話沒說完,黎熹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好在褚旭手伸得夠快,及時接住了她。
“黎小姐這一夜實在是累壞了,老先生,我先送她去病房休息。”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