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淺早就醒了。
她根本睡不著。
只是雖然醒了,她卻依然裹著被子不肯出來。
她似乎在遮蔽自己,遮蔽這個世界。
“淺淺,開門,不就一個小三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帶你出去大吃一頓就好了。”
“淺淺,你再不開門,我可撞了啊!”
杜二少發揮流氓本性,欲要撞門。
洛淺的聲音終於傳來,“我想一個人靜靜,不要打擾我好嗎?”
她的語氣聽上去很虛弱。
杜易恆臉色一變,皺眉道:“你自己悶在屋子裡做什麼,我帶你出去擼串。”
“不然帶你去做過山車?”
“一個男人而已,就慕雲靳那樣的,滿大街都是,我都比慕雲靳帥了不止一個層次,你為何非要在慕雲靳這棵樹上吊死,你多找幾棵樹吊死,體驗一下難道不行嗎?”
“就算死,也要多體驗一下,哪顆樹上吊死比較舒服是不是?”
“很明顯慕雲靳這顆大樹不好啊,你在他這吊死很難受的。”
“淺淺,你出來啊,咱們探討一下人生哲學。”
眾人皆是一臉懵逼。
沒想到那個平常看上去極為不靠譜的杜二少。
還有這麼逗比的一面。
“淺淺,不探討人生哲學,探討別的也可以啊,探討人與自然怎麼樣?”
“不對,是動物與自然。”
然而,探討什麼也沒用。
洛淺就是不肯出來。
杜易恆沒見到她的人,就是不放心。
索性坐客廳裡去等。
順便等等慕雲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