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冷眼看著她，“商場裡的事，無非是你跟楊沫沫計劃的，那個精神病也是你們安排的。”
以前想不通的事情，葉瀾在醒悟之後，不用別人點醒，忽然就想通了。
人也是奇怪，執迷不悟的時候，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
醒悟的時候，根本不需別人點醒。
“哦，你終於明白了啊。”
安瑩兒忽然笑了起來，“難得了，蠢貨中的戰鬥機，居然也有醒悟的時候。”
“不過葉瀾，醒悟了又能怎樣呢，你對洛淺做的那些事，能改變嗎，你傷害她的能改變嗎，那些巴掌能收回嗎？”
“葉瀾，那些都回不去了，那些傷害已經留下了印記，即便你現在對他再好，也改變不了你曾經打她的事實！”
“哈哈哈！”
安瑩兒得意的大笑，最後離開了咖啡廳。
只留一對婆媳尷尬的站在那。
安瑩兒忽然提起往事，洛淺也有些猝不及防。
她突然就想起葉瀾曾經將她關小黑屋，當著眾人的面打她，逼她籤離婚協議書的事。
葉瀾也想起了很多往事。
從她回國到現在，她對洛淺做的那些，一樁樁一件件，全部閃現在腦海。
葉瀾坐在那，咖啡也喝不下去，如坐針氈。
她低著頭，心中滿滿的全是愧疚。
正如安瑩兒所說，那些傷害是補不回來的。
“走吧。”
洛淺沉默片刻，起了身，“中午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葉瀾也跟著站起了身，走在後面，上了車之後，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淺淺，以前的事，是媽對不起你，媽……”
她忽然不知怎麼說下去。
已經造成的傷害，道歉有什麼用？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了，就別提了。”
洛淺一句話將葉瀾剩下的話，全部噎了回去。
時至今日，她心中還有一個結，始終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