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劍!我如果像姬大哥一樣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還要不要我?”弗兒想到了柳一花和姬長風。
“我不會讓你受傷的!”封子劍低頭看著弗兒。
“我是說如果……”弗兒仰起小臉。
“沒有如果!”封子劍抱緊了弗兒。
嗨!弗兒嘆了口氣。他聽不明白的,弗兒想。的確,中毒之後的封子劍沒有痴傻已經是萬幸了,也許是那一半的解藥的作用吧。這些日子,鹿鹿島主又給他驅了餘毒。島主說了,能不能康複就看他的造化了。
“我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吧!”弗兒從封子劍的懷裡掙脫出來,拉著他站了起來。
兩個人來到了姬長風的屋裡。屋裡陰暗的很,姬長風斜靠著被垛閉著眼睛。他的臉色灰暗,沒有了一絲光澤。
“他睡著了。”封子劍輕輕的說。
“柳一花呢?”弗兒心裡有些涼。難道一花姐嫌棄姬大哥了?她輕輕走了過去想把姬長風放躺下,讓他的姿勢舒服些。不料姬長風卻睜開了眼睛看著弗兒。
“你幫我一個忙,把我的玉佩給要回來。”姬長風低聲說。
“你給一花姐的定情信物?”弗兒把姬長風扶著躺下了。
“是的。”
“她嫌棄你了?”
“沒有。是我配不上她了。”姬長風又閉上了眼睛。
“噢!”弗兒舒了口氣。
“姬長風!”鹿鹿島主闖了進來,他一把揪起了姬長風。
“島主!快放下姬大哥!”弗兒急忙道。
“到一邊去!”鹿鹿島主憤怒的看了一眼弗兒。
弗兒躲到了封子劍身後。封子劍的眼睛盯著鹿鹿島主。他就像一頭隨時要打架的獅子。
鹿鹿島主手一抖,姬長風又落到了床上。
“把他帶著跟我走!”鹿鹿島主轉身出了房門。弗兒讓封子劍把輪車推了出來,把姬長風放到輪椅之上。
他們推著姬長風跟著鹿鹿島主來到柳桃林。難道是柳一花出了事?弗兒心思較敏銳。鹿鹿島主雖然脾氣古怪,但在小輩面前總是得裝上一裝。
他們過了柳桃林,來到一處清雅的小樓外。
“師傅!”張帥向鹿鹿島主行禮。
鹿鹿島主也不搭話,快步走進了小樓。弗兒和封子劍推著輪車也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