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你什麼人?他為什麼騙你?”張天顏要弄個明白。
“他是我師弟!他要和我學無影手,可是師父說了,這無影手不許我傳給同門師兄弟。”
“所以,他就裝暈脅迫你教他?”
“嗯!不過他的身手和我比差遠了,所以我就擒住了他,把他囚禁在崖底。”
“他是怎麼脅迫你的?”
“他知道我最怕毒蟲,而他最擅長的就是操縱毒蟲。幽靈島上的毒蟲都聽他的。他把我綁在樹上,他的那些毒蟲就圍在我的身邊。我當時嚇壞了,可是師父的命令不能違背。由於我太緊張了,以至於血脈逆行,竟然沖破了xue道。所以,他就成了我的階下囚。我呢,也因禍得福,學會了怎樣解我的無影手封xue之法。”古煙峰得意的說。
“我們應該是到了渝州縣了。”白蓮輕聲道。
“對!我們找家客棧住下,把這位老人的病治好!”張天顏看了一下界碑。
他們住在了宜興客棧。
“他得了什麼病?”古煙峰看著張天顏用銀針給老者紮著就問。
“哮喘!沒什麼大礙。只是一口氣沒上來噎住了,所以就摔倒了。他這一摔氣又順了,但是摔暈了。”
“嘿,有趣兒!”
古煙峰坐下了。
“你們去睡會兒吧!兩個時辰後,我喊你們。”先眯了一覺的白蓮走過來道。
“我不困!”起了針的張天顏收拾著自己的針袋說。
“行了徒弟!你明天還要查案,不睡覺明天困起來是要耽誤事的!”古煙峰不由分說的把張天顏拉著睡覺去了。
封子劍三人趕到渝州縣時,張天顏已經到了渝州縣衙。知府陳大人將三年前有關人等已經傳喚到堂。原知府人馬聽聞張天顏要重審此案,皆跪地痛哭磕頭。
已回鄉教書的師爺餘成業擦了擦眼睛道出了當時的實情。
原來,三年前的一場大旱,渝州和潁州同時遭災。田裡的莊家顆粒無收,土地幹涸,井水幹枯。兩州州府開始開倉放糧。無奈受災面積太大,災民太多。於是朝廷撥下款糧賑濟災民。誰料到兩州收到的錢款少的可憐,根本無法使百姓得到溫飽。
於是,賈大人就上書朝廷請求再撥糧款。不料此奏疏被渝州州府攔截,並讓他親自到州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