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麵灰衣人怎麼追到這來了?”封子劍不解的問。
“他們知道我和盧青是朋友,所以查到了這裡,一定是跟蹤大師兄而來的。”弗兒蒙上了面巾。封子劍也把面巾從懷裡掏出來戴上。弗兒看了看封子劍的鬍子,心裡笑了。封子劍現在的樣子,恐怕沒有人能認出他來了。
盧青利用各種機關抓到了兩個受傷的頭陀。鐵麵灰衣人讓大家不要亂動,魔音頭陀吹響了魔笛。所以,盡管他們彼此看不見,但尋著笛聲走到了一起。
天漸漸亮了,霧氣也慢慢散去。盧青把兩個頭陀關在了莊園裡的密室。然後他直奔齊鹿山口而來。
“盧青!怎麼樣了?”弗兒拉他到石後問。
“我們抓了兩個頭陀!他們還剩下五人。我們三人未必是他們的對手,快上山!”盧青說完剛想出去,就看見鐵麵灰衣人領著四個頭陀直奔路口而來。盧青身形一轉,又閃了回來。
“噓!”盧青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封子劍和弗兒立刻知道鐵麵灰衣人等人來了。
鐵麵灰衣人等向齊鹿山上走去。
“我們要不要跟上去?”弗兒以探尋的目光問盧青。
“我們在這看好戲好了!”盧青抱著臂膀笑道。
原來,這齊鹿山平時看著沒有什麼,可是到處都是機關重重。就連弗兒多次來鹿鹿島都不知道這個機密。
果然,兩個時辰過後,鐵麵灰衣人等狼狽不堪的從山上逃了下來。盧青和封子劍跳出來截住他們廝殺。
鐵麵灰衣人等只想著快速離開這個島,根本無心戀戰。況且他們幾個不同程度都受了傷。他們邊打邊撤,最後逃上船離去。
“為什麼不下殺手?”弗兒不解的問盧青。
“我師傅有令,不得在島上殺人。不過他們能不能回去就不好說了。”盧青暗自得意的笑了。
“你們在船上動了手腳?”弗兒冰雪聰明。
“誰說的?”盧青抹下臉。
“好!我收回我的話!我們快回去!別耽誤了時辰。”弗兒拉著封子劍一溜小跑上了齊鹿山。
大家一起來到柳桃林,齊動手掛紅燈籠、貼喜字。然後封子劍坐在正中,弗兒做媒,兩人正式拜堂成親。姬長風由盧青扶著,完成了拜堂儀式。
酒席擺在柳桃林前的空地上,大家歡聚一堂喝著姬長風和柳一花的喜酒。張天顏被灌得爛醉如泥。盧青和封子劍也醉的不輕。弗兒和芊芊把他們幾個弄了回去。張天顏被弗兒送到了七海的屋子裡。因為他的屋子裡有兩張塌。
七海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張天顏搖搖頭。他嫌屋裡酒味太濃,就把所有的窗戶都開啟了。
夜半十分,七海感到頭有些暈。他忙閉住呼吸,依然端坐在蒲団之上。這時,有兩個人從窗戶翻了進來,揮刀直取七海。七海用食指和中指各夾住兩柄刀,那兩個人使出吃奶的勁也不能使刀再移動半寸。
七海輕輕一推,那兩個人頓時跌坐不起。七海站了起來,走過去點了兩個人的xue道。然後他來到了封子劍和弗兒的房間。
他們的房門已經開啟,七海心裡一驚,人已經到了屋裡。屋裡居然沒有人?七海很是納悶。他腳步沒停的來到了盧青的屋外。屋裡傳來了打鬥的聲音,七海進去一看,四個黑衣蒙面人與盧青鬥得正酣。
七海使出了七絕指,就近點到了離他最近的兩個人。一下去掉了兩個人,盧青便感覺輕鬆了許多,他痛下殺手,解決了另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