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天前,阮氏。
“顧寒霄,你要是一意孤行,就是對卿卿的不負責!”
阮嘉樹連手上的檔案都看不下去去,直接摔掉手中的鋼筆,起身來到顧寒霄面前,單手揪住他的衣領,“你告訴我,你這樣做圖的什麼?”
顧寒霄任由他揪著自己的衣領,不做掙扎。
垂眸看向自己手指間的男士婚戒,他開口道,“自然是圖卿卿的平安。”
“那也不需要你這樣做!”一把甩開手中的衣領,阮嘉樹一向溫潤的性子這會兒暴躁的好似一座活火山。
“你知不知道萬一催眠失敗,會讓你腦子裡的記憶出現混淆,屆時你要是出點什麼意外,我怎麼向卿卿交代!”
顧寒霄終於捨得抬頭,他的嘴角帶著笑,散漫道,“那就說我在國外出差遇到意外亡故了,我死後顧家的所有家產都是卿卿的,以後海城可就你們阮家稱霸一方了。”
“狗屁!”
阮嘉樹頭一回爆了粗口。
他惡狠狠的盯著一臉無所謂的顧寒霄,咬牙道,“區區一箇中數就值得你這樣做?”
一提起中數,顧寒霄的眸子就沉了下來。
想到前段時間若不是有自己的人在卿卿身邊,卿卿就該在拍戲途中掉威亞受傷,顧寒霄眼中的風暴便再也隱藏不住。
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我做事你不放心?”
“若不是中數碰了我的逆鱗,你當我願意搭理他們?”
中數不過和他們搶了幾份合作案罷了,他只把對方當做小魚小蝦,一直睜一眼閉一隻眼。
但對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主意打到卿卿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