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樹在得知妹妹要回家娶戶口本的時候正在和方若妤蜜裡調油。
一聽顧寒霄已經得手自家妹妹,阮嘉樹氣不過,拉著方若妤的手捏捏她的掌心,道,“阿妤什麼時候能嫁給我?”
方若妤剛被他吻得五迷三道,這會兒忽然聽他這麼說,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嫁給你?我不是已經唔……”
唇瓣被再次封住,只聽阮嘉樹含糊道,“我的意思是,舉辦婚禮。”
不光是顧寒霄已經開始籌備起一場盛世婚禮。
他也沒有拉下進度。
甚至他的動作比顧寒霄還要快一些。
定製的婚紗再過一個月就能空運回國,場地他也翻看了不少,只差懷中的人點頭同意,讓他為她帶上戒指。
一直到方若妤喘不上氣來,雙手不斷敲打阮嘉樹的雙肩,才見他戀戀不捨地微微抬起頭,給了她呼吸的空間。
“阿妤還沒有學會如何換氣,”阮嘉樹眉頭微皺,“看樣子是練習的不夠多,以後要常練才行。”
方若妤躲在他的懷中,聞言動手輕打在他的肩頭,“你說的舉辦婚禮是……”
阮嘉樹將方才接聽的電話內容告訴了她,“卿卿已經準備好要嫁給顧寒霄,阿妤呢?什麼時候準備好嫁給我?”
方若妤一聽好友竟然就要領證了,驚得猛地從阮嘉樹懷中跳起。
結果就是與阮嘉樹的下巴來了個親密接觸,雙雙抱著下巴腦袋呼痛。
阮嘉樹一臉寵溺地看著她毛躁的模樣,抬起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揉搓,笑道,“這麼激動?”
因為疼痛帶來生理鹽水的方若妤點點頭,“當年說好的單身一起走,誰先結婚誰是狗,她的動作也太快了。”
阮嘉樹的年紀大了,聽這樣的話好似在聽笑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