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沒有受傷,只輕微擦破了後腦勺。
昏迷不醒的原因是因為沈翠蓉出言不遜,氣得她血壓飆升,這才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阮若離被留在了家中,用阮嘉樹的原話就是,家裡值錢的東西太多,不能沒有看家的。
阮家老宅。
阮立書手中高舉起手中的狼毫就要往沈翠蓉臉上丟去。
“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這份賬單是怎麼回事!”
顫著手舉起桌面上的賬單,阮立書一看到上頭的數字以及落款,就知道一定是沈翠蓉昨晚又跑去阮靖馳家鬧騰了。
從前還好些,只摔些古董花瓶,就是賠,他也賠得起。
現在倒好,她也不去嚯嚯那些古董花瓶了,改去捯飭那些花草。
阮靖馳家的花草是能隨便捯飭的麼?
隨隨便便一株蘭草,一條錦鯉,那都是從各國空運來的珍寶。
看著賬單上數不清的零,阮立書只恨不得一腳將沈翠蓉踹出門,不認她這個妻子。
沈翠蓉也是委屈的不行。
以往她跑到阮靖馳家中的時候,那些個小輩從來不搭理她,也從未像這次一樣寄過賬單。
現在倒好,為了幾株花草就要撕破臉。
沈翠蓉面上表情逐漸猙獰,“還不都是因為阮卿卿,要不是她欺負了書雪,我就不會過去找麻煩。”
阮立書一聽這話更是氣得不行。
用力丟掉手中的賬單,阮立書一把開啟書房大門,衝著門外就是一頓吼,“阮書雪你給我過來!”
躲在房間裡的阮書雪一聽這話,身體不自覺一顫,末了還是咬牙走出了房門。
“爸爸。”
一來到書房,阮書雪便怯弱地低下了頭。
阮立書就站在母女二人面前,大手一揮,氣道,“別喊我爸爸,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