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妤嚇得呼吸都在顫抖。
阮嘉樹手上這碗東西,光是顏色難看就算了,氣味也不好聞。
這要真是十全大補湯,到時候......
眼神複雜的看了眼阮嘉樹,方若妤緊著嗓子開口,“那什麼,我錯了。”
阮嘉樹笑,“錯哪兒了?”
方若妤硬著頭皮,“我以後再也不敢亂動你的花瓶了,好漢,饒了我狗命吧。”
她抬起頭,一雙秋瞳中顯露出可憐委屈的神色,“多少錢,我能賠的。”
阮嘉樹毫不心痛地戳她痛處,“你爸願意給你錢了?”
方家也是大家,但是方家老爺子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也是出了名的摳門。
方若妤若說是砸碎了阮嘉樹的古董,要照價賠償,方家老爺子都能按照市場豬肉價把自己的女兒給賣了。
按照方家老爺子的原話來說就是:吃他的喝他的,有什麼臉要那麼多錢,不管是上天還是下海,都要經過財務批准才行。
方若妤頂著一張可憐巴巴的小臉,拉扯兩下阮嘉樹的衣袖,“那什麼,能分期麼?利息怎麼算?”
阮嘉樹叫她的表情逗笑。
但他還記掛著她中午喝了酒的事,再次將手中的醒酒湯遞到她面前,“你將這碗醒酒湯喝了。”
方若妤乖巧的喝完了一整碗的醒酒湯,難喝的味道嗆的她整個鼻腔都是。
阮嘉樹從她手中接過瓷碗,又從床邊矮櫃中的抽屜裡翻出一顆糖果來遞過去,“喏。”
方若妤二話不說就將糖果塞進嘴裡,慢慢嚐出味兒了便開始覺得熟悉,“這糖......”
她低頭看了眼糖紙,很眼熟。
阮嘉樹笑的溫柔,“是兩年前你給我的那顆。”
嘴裡的糖果都化得差不多了,方若妤連吐都找不到地方吐,彎著腰趴在床上,衝阮嘉樹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