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立書一進門就瞧見阮靖馳坐在沙發上看報的清高模樣。
心中冷哼一聲,阮立書連鞋都沒換,直接進了客廳,“怎麼了?不是說那個女人已經被接回來了麼?怎麼沒陪著她?”
阮靖馳放下手中報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早上起來沒刷牙?嘴那麼那麼酸臭?”
瞥了眼阮立書並不好看的臉色,阮靖馳撇嘴道,“大早上沒事找事,公司的活太少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阮立書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和阮靖馳同樣都是阮銘的兒子,況且他還是大兒子,理應由他來繼承阮氏才是。
可去年阮銘突然宣佈退位,還把位置讓給了阮靖馳。
從這之後,阮立書和阮靖馳之間本就不好的關係徹底破裂。
為了從阮靖馳手中奪回本應屬於自己的東西,阮立書時常跑到這裡來找阮靖馳的茬。
如今找茬不成反被懟,一大早上阮立書的臉色就難看起來。
阮靖馳,“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去看看我的寶貝兒子了。”
阮立書蹙起眉頭,“生了?還是個兒子?”
阮靖馳衝他笑著挑眉,“是啊,所以即便是我死了,那也有我兒子繼承我的位置,你想從我手裡奪走阮氏,恐怕得下輩子咯。”
輕佻的語氣氣得阮立書險些把後槽牙都咬碎。
恨恨的看了眼阮靖馳,阮立書也跟著站起身,“孩子呢?我看看。”
阮靖馳立馬回懟,“不了,我兒子眼光獨到,見不得長得醜的,為了不嚇著他,大哥你還是請回吧。”
隨意做了個‘請’的手勢,阮靖馳吹著口哨就要往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