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夏雙手擠在兩人胸膛之間,手臂用力推拒他的靠近。
感覺到他的臉龐靠近,程又夏趕緊把腦袋側向一邊。
沒有吻到熟悉的甜軟,阮靖馳蹙起眉頭,“夏夏?”
程又夏大口喘氣,迫使自己從憤怒的情緒中冷靜下來。
聽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程又夏抿了抿雙唇,啞聲道,“鬧夠了麼?”
阮靖馳愣住,原本七分醉的腦袋在聽到她的問話後瞬間清醒過來。
他就是假借醉酒的藉口舔著臉又跑回老樓的。
想著借酒精麻痺大腦,他就能一直纏著程又夏,讓程又夏同自己回家。
可是程又夏如今冷靜的可怕,可怕到他都不敢胡來。
感覺到壓著自己的身體不再動彈,程又夏心中緊繃的弦稍稍放鬆一些。
但她不敢徹底放鬆下來,藉著窗外微弱的光,程又夏側目看著他,冷聲道,“鬧夠了就走吧,這裡沒有你的夏夏,我和你沒有絲毫關係。”
阮靖馳擰著眉頭看著她,黑暗中,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痛苦。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他笑。
阮靖馳抬起手,手指鉗制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看向自己。
見她被迫轉過頭來,又因為不想看見自己的緣故而閉上了雙眸,阮靖馳忽的就笑了。
手指在她腰間和臉頰上的軟肉輕輕撫摸,阮靖馳啞聲開口道,“怎麼會沒有關係呢,我是孩子的父親,是你的未婚夫,也是對你一見鍾情的男人。”
他的嗓音壓的極低,低到只有他們二人能聽清。
感覺到懷中的人身體變得僵硬,阮靖馳勾了勾唇角,低頭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