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這麼長時間,也瞭解二太什麼樣的,扶不起的阿鬥,隨時準備拖後腿的。
周成仁也看著這個妹妹,一大筆的遺産誰不喜歡,當然很火熱。
“有什麼幫忙的,我們一起來,不然以後沒機會了,陸鬆鬆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周明珠當然知道這個,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什麼人都會有漏洞的,只要仔細看看。
就算是陸鬆鬆,她也會拉下來的,只要有合適的機會。
大太這邊也聯系陸鬆鬆,至於周邦國周邦媛那邊,她一句話也沒提,提了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陸鬆鬆一個人頂用。
“老頭子眼看著不行了,我希望全部是邦媛的。”
就這麼一句話,陸鬆鬆就理解了,是真的打算一點都不給二房。
“比較難辦,您也知道周明珠一直在公司。”
大太也知道這個,可是主動權是在大房的手裡,不僅僅是靠絕對的領導權,還要靠操作技巧。
陸鬆鬆對於股盤的操作,投資的眼光,絕對是比展示出來的還要成功。
這邊大太上樓,二太下樓去醫院,眼神交彙的瞬間火花四濺,都是掙紮了一輩子的人。
“大姐真的心狠,醫院都不去照顧一下,這是打算等著老爺子閉眼了就把我們母子幾個趕出去是不是?”
兩個人停頓在樓梯轉角那裡,大太扶著這木質的扶手,已經光滑油潤,都幾十年了。
“你現在可以盡管說,想說什麼都可以,我不會跟你計較的。”
一個眼神看過去,跟看小狗一樣,大太用盡一生的鄙夷,全在這一對男女身上。
果真,周安泰晚上就閉眼了,就連二太也沒想到會發生的這麼快,半夜兩點人沒的。
二太一下子就慌張了,給周明珠打電話,然後把訊息隱瞞下來了,想著拖一下。
可是醫院這邊不同意,因為大太才是正兒八經的,不出半個小時,大太就過來了。
後面呼啦啦的跟著一群人,她打頭走在最前面,左手第一個就是陸鬆鬆,右邊就是管家,後面還跟著法務財務助理。
一行人,不下二十個,大太穿著一身黑旗袍,頭發盤起來,上面是舊式的金釵,很莊重的打扮,臉上也是一片肅穆。
看著周安泰躺在那裡,覺得終於熬過去了,到死她都沒有見周安泰一面。
昏迷的時候看了眼眼沒有死就回去了,她那一次來就是想問問醫生大概什麼時候死,省的等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