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淮見女人到了門外卻步的模樣,心裡不由得軟了幾分,他道:“快些進來吧,父親其實沒把這點事放在心上。”
葉曉曉還沒來得及回神,下一刻就被男人牽著進去了。
這個時候薄雄正巧在吃晚飯,他聽見開門聲,不禁抬眼望去,見到葉曉曉回來了,倒也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模樣。
“子淮,曉曉你們回來的正好,沒吃飯吧?”他放下筷子,出聲問道。
薄子淮應了一聲道:“我和曉曉在外吃過了。”
葉曉曉只得跟著點點頭,她面上帶了羞紅的說:“叔叔,上次的事是我的不是,是我誤會您了……”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猶如蚊繩。
薄雄眸子抬了抬,無奈的搖頭說:“不是什麼大事,說起來那天我要是與你說清楚了,也不會徒生這麼多事端。”
當時葉曉曉突然闖進來,他還不知她被人蠱惑了,自然也就沒有解釋清楚,這般下來,這丫頭對他造成誤解,倒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葉曉曉聞言,忙地搖頭說:“叔叔,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您。”
這件事若是較起真來,還真說不好怨哪一方。
因為他們都是受害的一方,種種巧合導致了事態嚴重,站在葉曉曉的角度看,任何人得知父母的死因另有其他因素,都不可能保持平常的心態吧?
薄雄嘆了口氣說:“只要你與子淮能好好的,明年這個時候能給我生個孫子出來,那便是對我最好的賠罪方式了。”
年紀大了,就喜歡做一些含飴弄孫的事情,不然一個人總歸是太過枯燥了。
葉曉曉萬萬沒想到薄雄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驚訝的睜大了眸子。
薄子淮翹了翹唇角,他朝一旁還沒回過神的女人輕聲低語:“聽到父親說的話了麼,你若是真覺得過意不去,那就要與我多多努力了。”
葉曉曉的臉瞬間就紅了個透徹,半怒半羞的看向男人。
這男人難道就不知羞恥兩個字怎麼寫的嗎?
她細聲的磨了磨牙說:“薄子淮,你若是不知什麼叫羞恥,那不妨叫我一聲老師,我會教你怎麼寫這兩個字。”
雖然這個學生的年齡比她這個做老師的還要大些,但古人曾說過,在學問方面,不論年長年少,總該要做到不恥下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