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秀冬翻著外網和國內關於簡以妤劇照和《兇殺令》的瘋狂熱議,開始分析《兇殺令》劇組的如今的宣傳想法,這個分析百分之八十契合了斯坦伯格跟宣傳團隊的想法。
他們計劃用簡以妤在電影中的驚豔表現做後期電影宣傳,那張簡以妤明顯能帶給人恐懼的一槍爆頭劇照,也準備用做電影上映後的口碑宣傳。
斯坦伯格毫不懷疑,簡以妤在《兇殺令》中驚豔的出場和炫酷的動作戲,會成為他這部電影上映後觀眾看完熱議的角色,他十分確定簡以妤這個角色的魅力會大大提高《兇殺令》的觀影評價,所以想在這時候放出這張能令人有極強代入感的照片,吸引更多觀眾來影院觀看《兇殺令》這部講述殺手世界冷血暴力的電影。
不在電影沒上前放,是因為國外電影普遍愛把所有精彩的點,神秘的留到觀眾進入電影院那一刻再揭曉,同時因為簡以妤現實的個人形象氣質太獨特令人難忘,劇組選擇不官宣她參加這部電影,做保密處理,就是不希望在他們在電影播放前,一些觀眾對簡以妤産生一些固定的想象或期待,消弱他們初次在電影中看到簡以妤的驚豔感。
簡以妤就好比電影中突然放送的驚喜禮物,想令毫無所知的觀眾驚喜交加的看到她出場。
哪知這個驚喜計劃被破壞了,他們只能改變宣傳策略,將簡以妤這個角色最大化用在上映宣傳中拉票房。
而這個改變看劇照的全球傳播和討論速度,很明顯是成功的。
這對《兇殺令》整體也沒有太大損失,只是很遺憾不能按照最初的宣傳計劃,還需要變動其他宣傳。
“這件事我們處理的及時,沒有對你和《兇殺令》産生不好的影響,但感覺很膈應,那個白曉博在《裂空者》拍攝期間,檔期都沒有跟你撞到一起,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選擇在《裂空者》宣傳期洩露這件事?他到底從何而知你參演這部電影,背後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都不得而知,也拿他這種惡心人的行為沒什麼辦法。”
黃秀冬有些惱怒的說著白曉博這種“神經”的行為。
“你說他想拿這件事炒作,這件事最受關注的只會是你,他得不到任何好處,還遭我們跟陳華兢導演的厭惡,得罪我們沒什麼,但是得罪成廷和陳華兢明顯不利他。”
黃秀冬實在想不通白曉博突然搞的這件事,很想弄明白白曉博的目的,簡以妤卻沒有這麼糾結,她只知道白曉博這行為是在針對她,所以問黃秀冬。
“他這算不算披露我跟《兇殺令》之間的商業機密?能不能以侵犯了商業機密行為起訴他?”
簡以妤記得她跟《兇殺令》劇組簽訂保密協議裡涉及到的一些商業機密保護法,這時候第一想到的是白曉博這洩露她需要做保密處理的參演資訊,能不能受到起訴。
“起訴他?”
黃秀冬有些驚訝簡以妤的想法,他根本沒有往法律上想白曉博的行為,因為娛樂圈想白曉博這樣不要臉以爆其他藝人的料博取關注或獲利的事情不要太多。
一般遭遇這些事的藝人都只能吃啞巴虧,看著這些小人踩著他們上位。
“我找律師問問。”
黃秀冬驚訝完後,摸著下巴想了很多,然後找律師做了這方面諮詢,得來這方面的起訴存在很多起訴不成功的問題,達不到侵犯商業秘密罪的判定。
聽到律師這樣的答複,黃秀冬有些失望,但是卻還是叫律師弄了一封律師函,表明他要起訴白曉博在宣傳會洩露簡以妤跟人簽訂了保密協議的商業機密。
“不是起訴不成功嗎?”
簡以妤奇怪黃秀冬向白曉博發律師函的打算。
“他惡心我們,我也要惡心回去!”黃秀冬眼中閃著報複的亮光,然後用簡以妤已經接近七千萬粉絲關注量的微博將律師函公佈出去。
而這份律師函發布出去,白曉博故意洩露簡以妤參演《兇殺令》的醜陋嘴臉完全被撕下來,一點遮羞布都不給他留。
之前他在媒體面前插話洩漏簡以妤跟成廷有其他合作,成廷和簡以妤冷眼看他“做戲”的反應,網上已經有聰明人看出白曉博的問題,認為他是“戲精”,但是沒怎麼罵就全關注簡以妤真的參演好萊塢大電影的新聞中,後面再有《兇殺令》劇照,所有人都只關注簡以妤和《兇殺令》,沒心思搭理他這種下水道臭老鼠。
但現在簡以妤這邊官方對他發律師函,這律師函不管後期走不走法律程式,一發出來就完全將白曉博被很多網友都沒有關注到的洩密問題給推到人前。
很多網友才知道《兇殺令》官宣簡以妤劇照,背後還有這麼多“算計”,對洩密者白曉博不用想要厭惡到死。
“都不用我們罵,正義的網友自會把他掛牆頭,我看他在這個圈子還能有什麼好名聲。”
黃秀冬發完律師函神清氣爽,沒見一樣起訴的提醒,他根本想不到這種直接撕白曉博洩密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