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這一身痕跡,實在悽慘。
慕嘉搖了搖頭,是她自己上的車,如果非要說錯,她也有一半責任。
宋明西實在震驚,從酒店出來後,她都沒緩過來。
電話裡,慕嘉提前交代了她開了車來,所以兩人出酒店後就上了宋明西的寶馬。
“你和謝斯衍……”
慕嘉沒接話。
只是靠上副駕駛的車窗,疲憊地揉著太陽穴。
宋明西嘆了一口氣:“我早該想到,謝斯衍這狗逼,對你圖謀不軌……”她又想起剛才慕嘉那一身的痕跡:“真看不出,他這種禁慾系,在床上那麼粗野。不是,他這人有病吧?之前對你敵意那麼深,現在是什麼意思。”
宋明西越想越不對。
慕嘉聽著好友的控訴,只是無聲地靠在車窗上休息。
她也沒想過,他還會繼續找她。
明明之前……把她羞辱地那麼難堪。
難道是玩心又起,來逗弄她一番嗎?
——事情開始變得微妙地順利。
自從那次之後,慕嘉的工作量驟然減輕。
騰芷突然被派往洲域考察,為期三週。
而集團另一位副董事長,恰巧約談了慕嘉的直屬上司。
委婉指出他部門,工作分配存在“不合理現象”。
於是。
她手頭最棘手的幾個專案,悄無聲息地轉移到了其他同事那裡。
除了晟通精密的IPO專案。
一切順理成章,卻又巧合得令人不安。
慕嘉猜測:
大約是謝斯衍出力了。
慕嘉連續三天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