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人得令,本攥緊了他手腕的手,驟然用力,一擰,幾乎要廢了他的胳膊,將骨頭捏成碎骨。
劇烈的疼痛透過神經傳入大腦皮層,額頭上一陣陣的盜冷汗。
“我知道你是墨淺,別裝了,怎麼樣,在我身邊偽裝遊戲好玩嗎?呵呵呵呵!”
墨淺的臉都白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威脅的。
“老闆,我是白墨啊,墨淺是誰,我真的不認識。”他極力辯解。
砰——
唔——
傅南城一拳生生的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
墨淺痛的差點叫出聲,最後緊咬著牙關忍了下來,本就紅潤的唇此時被鮮血浸潤,紅豔而妖異。
傅南城難得的挑眉,藍綠『色』的眸中下滑過一抹戲謔,看來,這小白臉的忍耐力倒是有兩下子,真真的重新整理了他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弱受的認知。
他勾著的唇角又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玩味,看得墨淺一抽一抽的心驚。
“老闆,你……”剛開口,眼前一黑,緊接著脖頸處重力襲擊,還未說出的話就這麼的旋在了嘴邊,整個人徹底陷入了暈厥。
“帶下去?”
“是。”
黑衣人直接拖著墨淺出了別墅,將他扔到了他們平時受罰的地方。
——
另一邊,庭院裡的臨時會議室。
眾人在開完會之後都散了,慕北淵坐在主位上,大掌扶著額頭,心神不寧的,便對身邊的寒澈問道:“眼皮一直跳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