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墨淺心虛的叫了一聲。
“嗯?”
“沒事。”
其實他想問一下他到底怎麼想的,可是對上他深邃的黑眸,莫名的有些話說不出口,“哥你餓了吧?小弟給你做飯去,小弟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菜去,哥哥你好好休息,再睡會就可以吃到來自你可愛弟弟的愛心大餐了。”
“……”
說起做飯,又是一把賊雞兒心酸的歷史了。
他們家的男人個個都會做飯,還個個做出來的相當的精緻美味,反倒是她家女王媽咪和大伯孃不會做飯,他們家的飯不是他爹地就是大伯做。
季家家訓,什麼都可以不會做,就是不能不會做飯和哄老婆。
為了將家訓貫穿到底,他和季言崢兩個人從小可沒有被他爹地和大伯操練,生生的將他君子遠庖廚的思想給狠狠壓在了犄角旮旯,連一點苗頭都看不到的那種。
“你的妖精爪子還能動?”季言崢瞥著墨淺打繃帶的右手,涼涼道。
額……
剛才說的多氣吞山河,現在就有多打臉!啪啪啪的一聲一聲的落在臉上,,艹,還真疼。
墨淺投遞了一個啊喂,人艱不拆的羞澀小眼神,哼著脖子嗷嗷直叫,“哥哥你不要小瞧了我,沒了右手我左手照樣行,不就是做個飯嘛,安啦,看我的。”
說罷,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那姿態,相當的……有氣勢。
門徹底關上了,隔絕了季言崢的視線的某人,堅定無比的臉色刷拉拉的頃刻崩塌,弱弱的抬了抬自己的爪子,無聲哀嚎。
嗯,自己造下的孽,怎麼滴都得自己跪著走完。
——
“哥哥,飯做好啦!”去而復返的某人手中拎著一個飯盒,將門推開了一條縫,鑽進去了腦袋,對著床上閉目養神的少年露出白花花的牙齒,笑的滿面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