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好好修養,最好不要出任務。”
聽到最想聽的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接著季言崢被從裡面推了出來。
臉上的血漬已經被處理過了,只剩下一片蒼白,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季言崢,在記憶中,他永遠都是一副矜貴沉著,不苟言笑的禁慾模樣。
要不是因為他,他還是那樣。
“哥。”
想要出聲,嗓子疼的厲害,嘗試了好幾次,都無法發出簡單的音節,只能動動嘴角,看著醫護人員將他帶走。
“還不滾去包紮傷口?擺著一副喪屍臉給誰看,等你哥醒了,好好端茶送水的伺候好。趕快過去包紮,包紮完老子來實訓基地找我。”
言罷,大步流星的扭頭離開,皮靴與花色底紋的地板相貼,發出咚咚咚清脆的聲響,一聲聲無比清晰的落在墨淺的心上。
女王媽咪生氣了。
後果很嚴重。
不用想,他都已經想到了自己等會的後果。
不敢多做耽擱,讓醫生沒有打任何麻醉的將手臂上的子彈取了出來,紗布纏到一半,就自己搶過一盤的剪刀剪短了,用左手笨拙的打了個結就算完成了包紮。
實訓基地裡,他到的時候,涼珞已經到了,身姿筆挺,背對著他。
“聽說你剛才沒有打麻醉?良心發現了?臭小子,別以為你這樣老子就會從輕處罰,端茶送水不是說說而已,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擔。”
任憑涼珞如何說,墨淺都一副虛心聽從教誨的乖巧樣子,搞得涼珞最後都不忍心罵了,媽的,自己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糟心又妖孽的玩意兒了啊!
瞅瞅那委屈巴交的模樣,怎麼讓她生生的生出一種負罪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