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你怎麼了?”身邊的人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出聲詢問。
“我、沒、事。”
被叫春草的女生至始至終垂著頭,我沒事三個字像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帶著強烈的情緒。
好吧。
身邊關心問她的女生也沒有多想,嘀咕了一句,便轉向另一邊,和其他人一起沉浸在要放假終於脫離擔驚受怕的生活的喜悅中去了。
臥槽!
墨淺一聲低呼,謝煜城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昨天晚上看到的學生,眸色深了深。
這麼多學生幾乎都在聽到放假的訊息歡呼,怎麼獨獨她垂著頭,窺探不到臉上的情緒,不過,從周身散發的戾氣看來,也絕不會是開心,在眾人當中獨樹一幟,似乎又離真相進了一步。
“校長,那個學生的檔案可以看一下嗎?”
“哪個?”
下顎緊繃,朝著春草站的方向點了點,示意。
“春草啊,”
謝煜城見校長能夠念出對方的名字,側開身子,伸手示意去外面詳談,校長同意了。
樹蔭下,謝煜城,墨淺還有學校的校長站在一塊,不知他們說了些什麼。
好半天,校長才驚呼:“你們是在懷疑春草導演了這些事情嗎?”
問出後,又覺不可能,搖頭,似是在回想,“春草她平時根本沒什麼存在感,為人膽怯懦弱,可能因為家裡的情況,在學校裡很少和人來往,但同學之間見了面什麼的,禮貌方面還是有的。”
最後,又強調,覺得應該不是她。
謝煜城對他的話沒有進行反駁,也沒有附和,黑眸看著前方,似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