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親死我嗎?”
林初白輕飄飄的帶著溺味的話從相貼的唇齒間溢位。
於是,某人就一臉的斯巴達了,就像徹底戳破漏了氣的皮球,眼神蔫委屈委屈的,似乎在訴說著我都忘了的事怎麼好好的就提起來了呢,一點都不可愛,哼。
張開嘴,齜開了自己的小虎牙,張口就在林初白的唇上狠咬了一口,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不準笑。”
“嗯。”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眼中的笑意卻是愈發的燦爛,都快溢位眼眶。
“我真的會親死你,真的。”
可是那跟著快要憋不住的愉悅勁兒是怎麼一回事,哎喂,要露餡了。
“唉,算了,看你都這樣了,我怕我還沒親死你,就自己窒息了,我才捨不得。”
我才捨不得!
捨不得!!
捨不得!!!
三個字久久的盤旋於林初白的腦海,很久之後在想起,依舊很感動。
這人吧,一感動就容易衝動,所以某個這個時候說了可憐捨不得的人下場就很慘了,直接嗯嗯啊啊的求饒,結果換來新一輪圈圈又叉叉的暴擊。
時間過得很快,一連半個月,墨淺都陪在醫院,守著林初白,除了上廁所分開一會之後,幾乎不分開。
唐樹來看了一次,從進門開始吃狗糧到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摔門離開,實在不敢相信那是他一向不苟言笑的兄弟,特麼剛才那笑的傻叉樣,e,其實他絕對不會承認笑的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