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個月過去了,病床上的男人已經消瘦的只留下了骨頭。
墨淺看著病床上的男人,心疼的眼眶直泛酸,手緊緊的握著他的,嗓音嘶啞而悲愴,“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說好的你回來有驚喜給我,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慕北淵,你在不醒來,我真的要離開了,這個世界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可以走了。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還在嗎?因為我欠你一句,我愛你。
我愛你!
我現在跟你說了,你的呢,不打算跟我說了嗎?那我真的走了。
我真的要走了啊!你就不能挽留我嗎?我數三秒,在不醒來挽留我,我真的就走了,還是你找不到的那種哦!”
男人還是一動不動,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奪眶而出,“三個月了,三個月你還沒休息夠嗎?我數三秒,三秒後,你還不理我,我真的就不要你了,你記住了,是我墨淺不要你的,不是你慕北淵不要我。”
“宿主。”可愛多都聽的哭了,一個勁的抽搭著。
“1,2,2.1…2.5……”3
墨淺笑了,垂眸看著反握著他的手的手指,淚水打溼在了兩手相握的空隙裡。
笑著,笑著,又哭了。
“慕北淵,我終於等到你了。”
……
經年以後,二人已是白頭。
下雪天,兩個老人互相攙扶著去了夜鷹戰隊的訓練基地,這是他們年少輕狂時留下的證據。
四目相對,回首過往,
“我對你一見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