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忘了?嗯?”
“要不要朕幫你回憶?你說呢,墨愛卿?”
‘墨愛卿’三個字,經他口說出來,頗有一股子咬牙切齒的意味,墨淺都感覺自己的骨骼肌在顫慄。
“小,小清清,起來說話,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某人羞恥了,一貫裡都是他主動出擊調戲的,怎麼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被小清清反壓了,特麼好羞\射是怎麼肥事!
可愛多:切,你就可勁兒裝吧,羞澀?宿主,你是不是對羞澀這個詞有什麼誤會?
墨淺內心咆哮:“小爺說的是羞——射——,是射不是澀,小老弟,你不行嘛!回去再修煉兩年吧,小爺的車速不是你能跟得上的。”
可愛多一噎,不可置信的瞅著這臉皮比他前幾天吃的千層餅還厚的宿主,白眼珠子都快翻上天了。
算了,他不管了,默默看戲就好,看戲就好,不過,話說,他是不是真的得去補一點這方面的知識了呢?
眼看著他在自己面前走神,君尚清的眉宇微皺,不甘被忽視的,鑊住了墨淺的下顎,“墨愛卿似乎很忙啊?”忙到他這個君主站在身邊,都肆無忌憚的走神。
他的口氣十分平淡,卻處處透著不容忽略的危險。
下顎上傳來的痛處,打斷了墨淺注意,逼迫他看向了自己。
臥槽!
小清清是要爆發了嗎?
墨淺的眸子‘噔’地亮了。
快爆發吧,爆發吧,就讓這暴風雨來的在猛烈一些吧。
下顎上的痛處都在此刻變成了享受,迷離的半闔了眸,心裡舒爽的喟嘆。
受虐狂啊!
可愛多內心默默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