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句話,君尚清想問很久了,現在亦然,可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
有些東西,一旦說破,便覆水難收,況且他鐵定給不了他想要的,不如裝作不知。
就算問,現在也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時機。
將手中的紙張重新摺疊了起來,不動聲『色』的放到了龍案上,似無奈,又似欣慰,道:“也罷,我的名字簡單好寫,你且就練著吧!”
他是這意思嗎?明明他在撩他,這麼動聽的情話都聽不出來,還名字簡單,且練著吧!鬼見得練著。
嘿呀,我擦!
小胸脯那叫個氣的上下起伏啊,小眼神幽怨的看著他,恨不得撲過去,將他『揉』成一團,和那張紙一樣,對摺對摺再對摺,然後揣胸襟裡去,緊緊的貼近心臟,無時無刻的感受他的存在。
漆眸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閃爍起了和星辰足以媲美的光亮。
一個在家破人亡以後,就不知笑為何物的人,此時看著眼前人,嘴邊彎起了一抹極淺極淺的弧,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看出來。
而他整個人,也徹底得到了放鬆,那種感覺,真的很神奇,批奏摺批了一晚上的疲憊在剎那間煙消雲散。
只是,他根本從未將自己這細微的變化放在心上過。
墨淺思忖,還有什麼話題可以聊的?他好想和他的小清清呆在一塊啊!
想著,然後在自己額頭上狠狠拍了一掌,順著剛才君尚清的話適時的轉移了話茬,“對了,小清清,刑部尚書家那個廢兒子要舉辦婚宴,今兒個還給我發了喜柬了,你說我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露』出一副只要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的求誇獎模樣。
誰知,人根本沒有觸及他的表情,怔忡了些許,淡然開口,帶著點懷疑的味道,“你是說,張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