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尚清不耐煩的打斷了『藥』童的話,吃力的自蒼白的唇瓣間擠出幾個字音來。
可能是收了墨淺銀子的緣故,那兩個『藥』童相當的熱情,搖頭頷首,你一言我一語的,飛沫橫飛,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然,說了大半天,君尚清只得到了一條有效資訊,就是他有事出去了。
虛抬了抬手,淺聲吩咐道:“你們出去吧。”示意他們離開。
但,他似乎低估了他們的執著。
“公子好好休息,我們二人不再說話便是。”說著,真的搬個凳子,二人齊齊坐下,圍在他的床榻邊上。
另一個沒有開口的『藥』童比方才說話的年紀要稍大一些,多少能看出人的情緒變化,他能感覺到在他們坐下的時候,床榻上的患者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
便開口解釋,“是之前救你那位公子囑咐的,要我們時刻不離的看著你,直到他回來。”
君尚清實屬不耐,見二人並沒有離開的想法,索『性』直接闔上了眼眸。
從受傷出事,到現在被救,他的大腦裡一團『亂』麻,趁這個時間正好想一想。
那端,
墨淺從醫館出來之後,左拐右拐的朝著刑部尚書府奔去。
他上次說還會光顧,真的不只是說說而已。
不過,他這次不是去搜羅金銀珠寶,而是救人。
傳聞刑部尚書老『奸』巨猾,心狠手辣,可奈何有一個扶不上牆的兒子,平日裡除了『插』諢打科,吃喝嫖賭之外,便無所事事。
前幾日,在鬧市裡,大庭廣眾之下,當街俘虜了一名女子,不管人家意願,直接帶了回去,還大言不慚的當道威脅,誰要是敢不滿,敢反抗,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