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溫柔的將人放在了馬背上,墨淺翻身上去,從後面擁住了君尚清。
故意將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了他的耳際,看著他的耳垂漸漸逼上了一層粉墨,在君尚清看不到的背後,兩邊嘴角勾起,向偷了腥的狐狸一樣。
君尚清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身體僵硬的宛如一塊堅鐵,傷口處隱隱作痛,卻也掩蓋不了他內心的不自然。
“受這麼重的傷,真不知道你怎麼搞得,我要加快速度了,你靠我身上要舒服一點。”
語氣中強加著霸道的執拗,還不等君尚清動作,他直接就按在了君尚清的肩膀上,向後一帶,人穩穩當當的貼近了他的胸膛。
“靠穩了,我要加速了。”
馬鞭揚起,身下的馬吃痛,嘶吼一聲,‘噠噠噠’的向前跑了起來。
一路上,墨淺一邊甩著馬鞭加速,一邊觀察著君尚清的情況。
見他臉色比之前更加慘白,唇已了無顏色,眼眸半闔,看上去情況糟糕。
墨淺的額際處隱隱冒出了冷汗,該死的,怎麼還不到。
手上又加快了速度……
到了城門口的時候,君尚清已經暈厥了,可偏偏把守城門計程車兵非得讓下馬檢查。
無奈之下,墨淺小心翼翼的扶著君尚清躺下,自己跳下了馬。
檢查計程車兵見墨淺一臉焦灼,疑神疑鬼的在他身上打量了好半天,然後指著馬背上的君尚清,“這是你什麼人?”
“我朋友。”
“你朋友?”
身上為什麼會有箭傷?”
那士兵繼續問著,彷彿不相信他說的話,一個受傷慘重,一個除了帶著些風塵僕僕的味道之外,再沒了其他。
如果是朋友,那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