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言鬱笙挑眉,冷眼睨了一眼,金絲框的眼鏡下折『射』出一道冷芒,“和你很熟?”絲毫沒有因為她是女人而給留情面。
一句話恁的蕭楚心臉『色』‘唰’的慘白,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在自己面前不把她放在眼裡的。
想要怒罵回去,卻觸及到他冷如冰霜的臉,想要罵的話一口氣憋在了胸腔內,轉而將怒火撒在了一言不吭的墨淺身上。
“滾滾滾,快滾,別再我這裡礙眼。今天這是你的選擇,希望你不要回來求我。”胸脯氣的一直顫動,伸手就去拽墨淺,被墨淺閃身躲開了。
站到了言鬱笙身邊……
言鬱笙見此,被眼眶擋住的眼鏡中滑過一絲微不可查的亮光,很快,消失不見。
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似乎在說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墨淺偏頭,善意感激的對他一笑。
眼前的二人怎麼看怎麼扎眼,一個念頭從心裡勢如破竹般冒了出來。
她好像明白了什麼,蕭楚心的眸驟然繃大。
眼神要吃人般的瞪著二人,一手叉腰,一手死死的來回指著,直接噴口水似的大罵起來,“我就說,墨淺你為什麼一直說要分手,原來是有了一個冤大頭啊,呵!”
“楚心,不是,他是我……”朋友。
後面的朋友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被一旁的言鬱笙拉住了手腕,制止了。
蕭楚心將二人的動作盡數收入眼裡,憤怒衝腦,一把火燒的理智全無,冷冷的哼了一聲,“我說小夥子,你應該不瞭解他這個人吧。別被他的容貌給欺騙了,墨淺他『性』無能,而且他這個人很懦弱,知道和他在一起多累嗎,你得幫他養活姨母一家,我勸你啊,三思後行。”
見墨淺白了臉『色』,蕭楚心才有了一種報復後的快感。給他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好似再說,看看吧,這就是得罪我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