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旻翔努力試圖坐起來,但他的肚子好像要裂開一樣疼痛。
王旻翔無力癱著,“秀仙,我努力,我去找,去找馮正明的僕人,沒,沒找著。”王旻翔語無倫次,他的神識陷入一種模糊不清的狀態。
看來顧薇說的不錯,那馮家發了瘋,非要咬著他不放了。
“秀仙,聽我說,你要好好的。”王旻翔又說道。
這時候,傳來一陣腳步聲,張捕快領著一位大夫走進來,大夫提著大藥箱,他走進王旻翔的牢獄,給他把脈。
“大夫,他的情況如何?”白秀仙問
大夫好像沒有聽見白秀仙說話一樣,他把完脈以後,又檢查了王旻翔的腹部。
“情況不好,他的內臟出血,估計是腎臟破裂了,這監獄昏暗潮溼,空氣又差,對他身體恢復不利。”那大夫對張捕快說道。
張捕快皺眉不語,大夫拿出筆在藥箱上寫了一個方子:“這個方子,你們拿著按照這個來抓藥,明天,我再來看看情況。”
白秀仙把大夫的囑託聽的一清二楚,他坐在地上,想著旻翔的傷,他會不會好起來,他會不會死掉,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王老爺內心焦躁不安,那馮凱徐兒子死了以後,就像個瘋狗,見誰咬誰,這天他在衙門中的時候,聽到來報,說是刺史大人派出的特使來了,王老爺整理衣冠,只見特使上前行禮“拜見知府大人。”王老爺一看,原來是故人,此人名叫陳鐸,此前與王老爺乃是同僚。
與在此時,那馮飛正帶著受傷的王旻翔來衙門報案,王老爺只得收監王旻翔。他內心憤憤不平,表面上卻表現得正義凜然、大義滅親。
那陳鐸說道:“王老爺秉公執法,相信定會找出殺人兇手,給馮家一個交代。此番只是先將公子收押入監,等查明真相,自會釋放。”
馮飛走後,王壽章把案件的經過一一說明,那陳鐸嘆道:“此樁乃是無頭公案,那人已經死了三月有餘,人證物證均已消失,要說這背後的指使之人,倒是高明。”
“犬子也只是恰好牽扯在其中,案發前一天晚上和當天早上,他一直都在府中。”王老爺唉聲嘆氣道。
“那馮家一個獨子,此般下場,那馮老爺定不肯罷休。”陳鐸說道。
“也怪這個孽子,竟跟這些是非之人牽扯不清,怪我平日太過放縱他。”王老爺憤慨地說。
“王老爺倒也不必自責,誰無年少時,一時風流,不知道世道艱險。”陳鐸又說:“此番大人派我前來,就是要迅速把案件了了。”
“這兇手早就逃之夭夭了,這該如何是好?”王老爺說道,他一籌莫展。
“依我之見,此案件的關鍵在馮家,知府大人為何不去聽聽馮家的意見。”陳鐸笑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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