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個問題回答過多少遍了,為什麼又重新開始了?”名為培波的白熊焦躁的大聲喊道,跟人類相比,他的聲音一點問題都沒有,他用的是這個世界人類的通用語言,任誰都能聽得懂的。
可這都三個小時以上了,白熊不知道眼前這貨還要把同樣的問題重複多少次。
“犯罪嫌疑人,請告知你的姓名。”
“姓名、姓名、姓名!”
秋白不為所動,而他還有一個應聲蟲艾爾倫跟著一起喊話……熊孩子,真的能煩死個熊。
“培波……”
培波只能再一次按照要求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在先前嘗試著反抗卻被眼前這個紅毛幹淨利索的以筋肉人的肉搏方式摔地上之後,他只能選擇這麼做。
所謂的“人為刀俎、我為熊肉”就是這麼回事,不過唯一的好處在於被反複折騰過n次之後,培波對人類的恐懼心稍淡了一點。
話癆再怎麼裝,大多數時候也談不上“威嚴”,言語的多少跟威嚴的程度剛好呈負相關。
“性別?”
可哪怕這樣,秋白的問題也得以流暢的繼續下去。
“公。”
“年齡?”
“7歲。”
“種族?”
“毛皮族。”
“具體一些!”
“毛皮族,北極熊種。”
這種說法說服絕對是秋白硬加在培波頭上的,毛皮族北極熊種……在他的老家肯定沒有這種說法。
“7歲的北極熊就長這麼點?”緊接著秋白就第n次的以同樣的話嘲諷了這頭熊,他的眼神大概在說“你真雞兒給北極熊丟人”。
這讓培波又有點忍不住要呲牙了,但是不行,他必須忍耐……沖動是魔鬼。
雖然它的體格確實小的很,但總不能把毛皮族等類比人類或者北極熊的成長速度,該長大的時候它會竄的很快的……他曾經這麼解釋過,但是毛的作用都沒有。
因為紅毛只認可他自己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