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告訴我這樣的訊息,但是……你有什麼目的?”沉默了一段時間,或許在腦子裡做了大量的權衡之後,犬嵐公爵又對著秋白問道。
哪怕是基於見諸報紙的報道,他也可以知道眼前這個海賊絕不是那種毫不利己專門利人、一心做好事不求回報的那類人。
“不不,我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有功利性,告訴你們這些事情僅僅是因為你與我的目標一致而已……我們也打算對凱多動手,所以在有共同的敵人的前提下,起碼我們可以形成一種‘脆弱’的合作關系。”秋白笑著說道。
他沒有談‘信任’這兩個字,否則就是在侮辱雙方的智商,毛皮族和他這樣的海賊能有個毛的信任關系。
“憑你們毛皮族再加上整個光月一族,想要對付凱多的話……抱歉,說個不太好聽的詞,那叫痴心妄想。”秋白說道,這個詞確實不怎麼好聽,但卻是不可爭議的事實。
如果缺乏一個可以跟凱多對等的戰力,那麼一切的計劃都是妄言。
“而我們為了對付凱多正在集結勢力,現在可以確地參與的已經有另一位七武海了。”秋白沒有過度的吹捧巴基船長,因為犬嵐公爵曾經上過羅傑的船,哪怕他跟巴基沒有實質性的交集,但至少應該是有所耳聞那貨究竟是怎麼個樣子的。
當然,巴基參與行動僅僅是想要去歡天喜地的打劫和之國而已,他的腦子裡絕沒有“與凱多為敵”這種概念。
“所以為了對付凱多,我們可以共同行動。”最終,秋白向著犬嵐公爵發出了自己的邀請。
貓兄和狗兄可以一人牽制一個“三災”,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他的說法自然不可能完全被犬嵐公爵接受,狗兄的下一句話直至核心,“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去和之國的目的跟凱多有什麼不一樣嗎?”
把事情往最合理的方向忖度,眼前的這個海賊前往和之國最大的可能性同樣也是為了路標歷史正文,他同樣也危險的很,所謂的“一丘之貉”即是如此。
然而秋白的回答也是簡潔而富有說服力的,“哪怕我要做的事情跟凱多一模一樣,那一切也要等解決完凱多的事情再說,否則現在談的話有什麼意義?”
從感官來說,四皇帶來的威脅遠不是七武海帶來的威脅能比的,解決完了凱多的問題之後,原本的合作者再互撕也不遲。
再說了,秋白跟凱多還是不一樣的,起碼他不會親自動手做屠戮之流的事情……他常說自己是混沌勢力,但這種混沌是概念意義上的,他遵從的是混沌的思想,但並不代表要去做具體而微的混沌行為。
那個太低端。
再看秋白的樣子,這個時候犬嵐公爵才發現這家夥是真心要跟四皇拼一拼的,而身為家臣的他,無論如何也是必須要跟凱多為敵的——如果凱多真的要對光月一族動手的話。
如同秋白所說的,因為共同的敵人,他們結成暫時的、脆弱的合作關系並不存在特別的障礙,有障礙也是解決凱多之後的事情,然而……起碼到處為止犬嵐公爵還沒有看到一絲戰勝四皇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