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與季未嫣,真的沒有可能在一起了嗎?
他抬起頭,看著季未嫣玻璃窗內透露出來的燈光,只感覺心亂如麻。
他怔怔地想著,對於季未嫣,他到底該怎麼辦?
就這樣,他坐在車上,望著她的窗戶,望了一晚上。
中途的時候,他一根根地抽著煙,也沒有關車窗。
淩厲的西北風透過車窗吹進來,將他吹感冒了。
第二天淩晨,將車開回家,只感覺頭重腳輕,洗完澡躺在床上,直接沒能起來。
週五上了班,孟瑩瑩與季未嫣在一起吃飯。孟瑩瑩問她道,“昨天晚上,你去洗手間後,怎麼都沒有回來?”
季未嫣怔了一下,該如淩將昨晚的事情告訴孟瑩瑩呢?
如果說出她進了慕少俊包間的事情,孟瑩瑩肯定追問她慕少俊在做什麼。
而她親眼看到的事情,又不能告訴孟瑩瑩。
她咬了咬櫻唇,神色極不自然地回複她,“我中途感覺胃不舒服,就離開了。手機也沒電了,就沒有給你打電話。”
孟瑩瑩抬起頭,盯著她的小臉,眸中露出質疑的光芒。
“這可不像你季未嫣以往的風格呀!你做事向來穩妥,有板有眼的,昨天是怎麼了?”
季未嫣垂下瘦削的小臉,慌『亂』地笑了笑,“人總是有不尋常的時候嘛!”
孟瑩瑩只感覺奇怪,但是也沒有追問下去。
她開口道,“週五上午不是開例會嗎?但是我們頭兒很早就回來了,給我們佈置了一堆工作。後來副部長問他例會的內容,他說總裁生病了,沒有來上班,例會也沒有開成。”
季未嫣怔了一下,沒有說話。
淩司擎生不生病,都與她沒有任淩關系。孟瑩瑩告訴她這些做什麼
孟瑩瑩又嘮叨著,“今天還發生了一件事情,本來晚上,我們外聯部要去見幾個旅行社的老總,但是我們頭兒說,我不用去了。”
季未嫣道,“這不是很好嗎?不用出去應酬,陪那些男人喝酒了?”
孟瑩瑩怔了一下,用手掌拖住下巴,有些落寞地開口解釋。
“實際上吧,對我來說,出去應酬也無所謂,反正我酒量大。只是不讓我去,我反而有一種被拋棄了,不受重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