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
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通話的,李默呆在書房側耳聽到了外面的聲響,皺了皺眉。
開啟門走了出去,客廳沒人。
李默沒多想就聽到廚房傳來了聲音。
“啊——”
李默疾步過去,君美悅捏著被切到的手指抬眼正好瞅見李默那飽含關切的眼神,癟了癟嘴巴,將還在流血的手指伸到他面前,“疼!”
李默一把心疼的將人抱起在懷,放到客廳的沙發上,人則是急匆匆的鑽進臥室找小藥箱,他是一個經常受傷的職業,所以,家裡總是備著常用的藥物。
但在拿出藥箱之後看著那傷口還在流血,這丫頭使了多大的勁。
簡單包紮之後,李默仍舊有點不放心直接將人抱起去了醫院。
“嘶——”
醫生可沒有李默那麼輕柔的對待君美悅,本來挺小的事情卻非點名把自己叫過來,顧立臣覺得他一個名聲在外的外科大夫怎麼就淪落成給小女生包紮菜刀切傷的手指呢。還不是因為某人的淫威!
鬱悶外加不服氣,結果一不小心使勁過大了。
君美悅輕撥出聲,對面坐著的李默立馬投來狠厲的目光,顧立臣心虛的嚥了咽口水,天吶,小叔叔,我知道他是我的小嬸嬸,我知道錯了,您別用那陰森森的眼光看我了,我害怕啊!
顧立臣害怕是真的害怕,因為他深知他小叔叔的為人,想當初他就開了小叔叔的玩笑,最後的結果就是被小叔叔丟到了一個荒山野嶺裡吊在了一顆禿零零的樹上一夜,而第二天,那個禽獸小叔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頗為關心的問道,“荒山野嶺一夜如何啊?”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