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人挨罵,頓時醒悟了,紛紛就地找東西。
崗村也跑去酒吧,從幾名安保人員手裡搶來鐵棍,丟給沖鋒陷陣的同伴。
沒有多久,十幾人手裡就都有了家夥,木棍,砍刀,酒瓶,椅子,參差不齊,卻又呼呼生風。
“殺!”
看到對手再度攻擊,朱華潤揮杆迎擊,這一杆氣勢十足,直接崩掉兩個酒瓶,還有三根探前的木棍,其中一根沒怎麼握緊木棍,竟然被崩飛出去老遠,這貨愣愣瞧著朱華潤,似乎沒想到這廢物有這力度,呆愣中,球杆狠狠掃了過來。
“啪!”
一聲脆響,朱華潤打中了他的腰部,讓他踉蹌著退出了四五米,受傷的東瀛青年痛得呲牙咧嘴,只是朱華潤根本沒機會來得及高興,兩人從後面摸了過來,兩根木棒狠狠打在他的背部,砰砰作響,朱華潤身軀巨震,悶哼著向前一步。
他的肩背幾處骨頭疼痛欲裂,只是沒有時間去緩沖,咬牙轉身,手腕疾轉,球杆掃出,打在兩人的下巴。
又是一聲慘叫,兩人捂著嘴巴後退幾步,鮮血從手指之間流淌出來,殷紅,刺眼,驚得兩名女伴發出尖叫。
“叫個毛啊!”
中村三郎一把推開兩名女伴,從同伴手裡奪過一把木棒,趁著朱華潤跟其餘幾名同伴混戰,他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砰!”
中村三郎一記木棒,砸在朱華潤的肩膀,只聽咔嚓一聲,木棒斷成了兩截,朱華潤嘴角牽動,忍住劇痛,隨後右手翻轉球杆,露出二十多公分長的握把部分,猛力往後捅,不偏不倚捅在中村三郎的肋骨,後者一陣劇痛,慘嚎著鬆手。
陰溝裡翻船的中村三郎,踉踉蹌蹌退了幾步,憤怒不已地向木訥老頭吼叫:“弄他。”
木訥老人沒有半點表情,只是抓過一張椅子,對著朱華潤的背部用力一拋。
“砰!”
一聲巨響,椅子四分五裂變成碎片,朱華潤後背一震,再也堅持不住,連人帶杆跌飛。
他想要掙紮著起來對抗,中村三郎他們卻不給機會,一人像是猛虎一樣撲出,撲通一聲,他死死抱住朱華潤摔倒在地上,掙紮中,又有人撲過來,一個兩個三個……不斷堆積,朱華潤支援不住,再度倒地,遭受小角色的兇悍踐踏。
四五人死死按住,其餘人抬腳猛踹,朱華潤很快口鼻濺血,身上遭受了無數拳腳。
崗村也加入戰團,對著朱華潤背部連踢:“混蛋!敢還手,去死,去死。”
拳腳雨點般落下,鮮血很快漂染地面,朱華潤半死不活,衣衫破爛的比乞丐還乞丐。
幾名探頭探腦的路人,全部捱了拳腳被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