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櫻子聞言點點頭:“這樣看來,他心性還是不壞啊。”
葉子軒眯起眼睛出聲:“也不知道他情況怎樣了?”
“他沒有生命危險。”
在白秋畫準備回應的時候,又一個聲音傳來,襯衫短褲的花輕舞從來路出現,笑容一如既往呆萌:“他身上中了一記毒掌,上官先生叫我過去給他解毒,我早上去給他化解了毒素,還檢查了傷口,要在床上躺半月,但沒生命危險。”
白秋畫嫣然一笑:“今天真是好日子,輕舞妹妹也來了。”
龍秋徽輕輕偏頭:“輕舞,也給他查查傷口,看看多久才能出院,便於我們盯著他不亂跑。”
葉子軒嘆息一聲:“輕舞是我徒兒,我才是真正的醫生,你們聽我的就好了。”
花輕舞跟千葉櫻子她們一一擁抱,隨後走到葉子軒身邊抓起手腕把脈:“我確實是你徒兒,可是你要知道,醫者不能自醫,你自我診斷病情是不客觀的,必須由我作出最後判決,脈象不穩,肌膚冰冷,氣色不好,最好療養一個月。”
“聽到沒?”
千葉櫻子高興起來:“軒君,你要安心療養一個月,不到時間胡亂出去,我就告訴大家。”
葉子軒看了花輕舞一眼,隨後伸手一捏她的腰部:“這孩子,怎麼亂診斷了?明明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你拉長到一個月,我又不是你的客戶,你不用宰我這一刀啊。”接著又向眾女喊出一句:“床頭有病歷本,上面寫著小傷呢。”
白秋畫笑了笑:“我們只信輕舞妹妹。”
花輕舞躲開葉子軒的書,隨後摸摸後者腦袋:“聽到沒有,大家支援我,你就小兔子乖乖了。”
龍秋徽忽然想起一事,笑著附和一句:“輕舞現在是金芝林掌門人了,公孫水身體不適,宣告退居二線,昨天集團大會,把總裁位置讓給輕舞了,葉子軒,面對最龐大的中藥集團總裁診斷,你的反駁微不足道,床頭病歷也不重要。”
花輕舞謙虛笑笑:“全靠各位兄弟姐妹支援,不管我有什麼地位,你們都是我的好姐妹。”
葉子軒眼睛一亮,隨後望著花輕舞笑道:“這是一個好訊息。”
“還有一個好訊息,想不想聽啊?”
這時,又有兩個人走入了後園,張醉墨站在江靜初身邊,笑容燦爛:“武藏透過大使館送來戰書。”
“香山一戰改期,三個月後盧溝對決。”
葉子軒長嘆一聲:“可惜了我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