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同伴吼叫著沖上去,卻被蝴蝶燕他們輕松撂倒,慘叫抽搐。
契科夫吼叫一聲:“你會後悔的。”
“我從來不會後悔,哪怕是錯,我也一錯到底。”
葉子軒滿臉戲謔盯著受驚的契科夫,笑容格外好看,隨後又是一槍,又打出一個槍孔:“兩隻手都是我的,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說話間,他又先後開出兩槍,契科夫連連慘叫,左臂多出五個槍孔,排在一起,顯得觸目驚心。
這幾槍下去,整個鬥狗場都死寂了,契科夫身邊的同伴也呆若木雞,先前的義憤填膺煙消雲散,更多是由衷的畏懼。
契科夫環顧左右,發現同伴都悄悄向後挪步,他氣得臉色鐵青。
……
幾乎同一個時刻,三輛掛著軍牌的白色悍馬,簇擁著一輛白色寶馬,氣勢洶洶地駛入塗山賭場,很快停在鬥狗場的門口,十幾個勁裝男子跳出,圍在白色寶馬附近,四處戒備後,車門無聲開啟,鑽出一個藍衣女子,香氣在夜空湧動。
這名女子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不妖嬈不豔麗,但五官精緻身材高挑,裹著藍衣的身體散發成熟氣質,而她手上也沒有武器和首飾,幹幹淨淨,雙腳套著短襪和布鞋,那份白皙直接延伸到膝蓋上面,筆直,渾圓,修長,讓人慾望騰升。
“啊——”
鬥狗場冷漠傳出槍聲,還有撕心裂肺的慘叫,聞者心寒,見者驚懼,引得十幾個賭客探視,但很快又被嚇得散開,藍衣女子臉色難看,皺眉望向鬥狗場,一名灰衣越人從圍觀的人群中走出來,快步走到藍衣女子身邊,帶著擔憂開口:
“阮小姐,我怕契科夫扛不住,把你招了出來。”
藍衣女子輕哼一聲:“他敢?!”
隨著這兩個字哼出,藍衣女子俏麗的容顏微微一變,多了幾分猙獰,氣勢壓人,阮飄飄,塗山賭場的官方代理人,常年出入越國權貴場所,總統大廈也是常客,搞出今晚這好戲,不過是給何長青下馬威,讓上面看到何家並非是萬能。
繼而維護她在賭場的絕對話語權。
塗山賭場在越國各大行業來說,是來錢最快最多的偏門,每年透過親信做賬和打點幾個關鍵人物,她能夠拿走五成的賭場利潤,然後再把其餘利益層層分出,賺的盆滿缽滿,塗山賭場不怎麼賺錢,是因為賺的錢近半集中在她的手裡。
貌似永遠與黑道不沾邊的她,才是塗山地下世界的真正王者。
何長青跟何家的介入,官方轉讓的三成股份,還有何長青要求的經營權和話語權,讓阮飄飄感受到巨大威脅,不僅是未來利潤受損,搞不好還會被翻出舊賬,所以希望藉助契科夫的手,打壓何長青讓他無法冒起,誰知計劃出了變故。
她細細研究過何長青,可她卻忽略葉子軒的出現,葉子軒不僅看出對賭端倪雷霆掌控了後臺,讓‘生病’的賽獅虎生龍活虎出戰,還咬死契科夫帶來的位元狗王,更是被葉子軒猜出背後有人,為了化解此事,阮飄飄不得不現身出來。
“阮小姐,那小子很鐵血,我有點替你擔心。”
在阮飄飄舉步走入鬥狗場的時候,灰衣越人又輕聲補充一句:“你還是先打幾個電話為好。”他還認出大姐大蝴蝶燕也在裡面,繼而猜測出葉子軒的顯赫身份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家夥就是殺掉阮大智和越文妃的主,葉子軒。
阮飄飄沒有說話,只是嘴角翹起,帶著一絲不屑,她連總統府都出入幾十次,還怕一個外來戶?
“這是什麼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