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子軒這一番話,櫻子神情微微一滯,眼神多了一點茫然,隨後輕聲開口:“軒君,不知道你信不信,我也是今天才發現,自己會武術,看到你們肆意殺伐,看到你陷入危險,我身體就會本能反應,還能清晰捕捉到他們破綻。”
千葉櫻子一臉真摯看著葉子軒:“我的認知中,我從沒習武的經歷,也沒殺過人,我不知自己怎會這樣,我想,我的身體一定有著玄秘,至少是我不知道的玄秘,可只要能救你,能夠讓你我活著離開這裡,時好時壞,我都不在乎。”
看到女人眼中的真誠和清澈,葉子軒清楚她沒對自己隱瞞和撒謊,可她剛才出刀的風範,還有殺人的輕淡,都昭示千葉櫻子是一個沾染不少鮮血的高手,面前的種種詭異,再結合千葉櫻子的體質,葉子軒感覺她身上確實有不少玄秘。
莫非……她失憶過?
葉子軒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想要追問什麼卻身子一抖,他馬上閉目運功起來,想要把冷熱兩種溫度壓制,當他運氣一週後,他身軀又震顫了一下,眼睛無形瞪圓起來,千葉櫻子臉色微變,伸手觸碰葉子軒的脖頸:“軒君,怎麼了?”
“啊!這麼燙!”
千葉櫻子這時候發現,葉子軒的身子不再是冷熱交替,而是像火一樣滾燙起來,感覺隨時要燃燒一樣,那雙平時溫潤的雙眸,此刻在幽暗之中,忽爾赤紅如血,忽爾深邃如井,赤紅之時,流露出來的危險氣息幾如兇獸在咆哮在怒吼。
而深邃之時,又如深潭夜空,平熄著無盡的掙紮和滄桑,冰寒殺意讓千葉櫻子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她的臉變得蒼白起來,但她並沒有從山洞中逃跑而出,而是踏前一步更加貼近葉子軒:“軒君,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渾身的熱血彷彿都加快流動速度,手上地青筋時起時伏,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心中戾氣就能釋放而出,一個聲音不停的在葉子軒內心中呼喊,彷彿魔鬼教唆的言語,幾次想要他拿起刀,但同時,多年苦修使葉子軒清楚的明白。
如果自己任憑心中的沖動,而殺了葉子軒,他將走火入魔,永遠墜入萬劫不複的境界之中。
千葉櫻子感覺出葉子軒的不對勁,想要幫忙卻不知從何下手,直到想起自己的症狀,她咬咬嘴唇,輕柔的為葉子軒解開衣衫,一件一件脫去他的衣物,俏臉微羞,指掌溫柔,動作舒緩,就如賢淑的妻子侍候丈夫更衣一般,表情專注。
舉手投足之間,卻有著無盡的美態。
而葉子軒則順從的轉動著身形,配合千葉櫻子給自己脫衣,任憑後者的擺布,兩個人此時地樣子堪稱親密,更有著一份綺思霏念,但其時彼此的心中都明白,此刻的危險就如刀鋒之舞,虎口之食,因為葉子軒隨時會把千葉櫻子殺了。
事實葉子軒也快要把握不住自己了,他身上的肌肉輕微顫抖著,嗜血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眼中的紅亮如暗夜之燈,所幸靈臺的一抹清明,讓他把守住了心神,而千葉櫻子清楚感覺到了葉子軒內心的掙紮,但她沒有絲毫閃避退縮之態。
甚至她的動作始終保持著舒緩的節奏,沒有絲毫急促,暴虐之火如將要噴發的火山一般,再次洶湧澎湃,葉子軒覺得自己身軀漲大地許多,每一寸肌膚都有著炙痛之感,此時,葉子軒地衣衫已被全部脫去,赤裸樣子就如初生地嬰兒。
不著一縷。
“軒君,希望能讓你沒事。”
千葉櫻子秀美的臉上閃過一抹羞澀,她解掉自己衣衫,抱住葉子軒的脖頸,吻住後者的滾燙嘴唇,演繹著曾有過的活色生香,只是雙方地位調換了過來,隨著千葉櫻子的纏綿,葉子軒的滾燙漸漸消散,赤紅的眼睛也恢複了應有清冷。
在這瞬間,葉子軒有著一種重生的覺悟,他的耳朵,能夠聽到雨水落在樹葉上的聲音,更能夠聽到一陣奔行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