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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哈城葉宮,後園。
明媚的午後陽光中,葉子軒正拿出一盒金針,給阮破虜的右肩和右臂進行針灸,手法很快,三分鐘不到,就給阮破虜刺入了十八針,針針到位,當葉子軒把配製好的藥水灌入下去,阮破虜瞬間吐出一口長氣,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滿足。
葉子軒沒有絲毫停滯,不緊不慢把藥水全部灑完,讓阮破虜半個身子都濕漉漉的,陽光一照,閃爍斑駁的金黃,很是璀璨,葉子軒處理完藥水後,就扯過一張濕紙巾擦拭雙手:“你體質很是特殊,比常人恢複能力快了一半,傷口也容易癒合。”
他看著被陽光籠罩半個身子的男人,一如既往地溫潤儒雅:“只是你身上有不少子彈打出的舊傷,而且傷口疊傷口,天長日久難免會落下病根,你的右手半夜發麻痠痛就是痛風,以後要多喝中藥多吃補品,有空還要出來多曬太陽,穩穩身子。”
“不然你年老的時候,估計全身都會痠痛,生不如死。”
阮破虜感覺到一股暖流,在右邊身子緩緩蔓延,生出一陣舒適感:“放心,我一定銘記葉少叮囑,讓身體強壯一點,也讓自己活得久一點。”他還流露一抹掩飾不住的欣賞道:“我還以為葉少只是懂得皮毛,沒想到醫術如此精湛。”
“如果我早點遇見你,估計這痛風就好了。”
阮破虜的右肩時不時會生出痠痛,特別是開槍或者拼殺後,整個手臂就跟廢了一樣,要休息大半天才能恢複,有時甚至需要放入滾水中才沒事,看過很多醫生吃過很多藥都沒結果,葉子軒知道後,連著給他針灸三天,立刻減輕病痛。
阮破虜能夠感受到右臂明顯好轉,結合橫店受傷的痊癒速度,特別是服食的藥丸支撐他穿越樹林,讓他對葉子軒發自心底的嘆服,年紀輕輕就有各種成就,簡直就是人生開掛,不過他沒有什麼嫉妒,有多少光鮮,背後就有多少努力。
聽到阮破虜這一句話,葉子軒臉上劃過一絲笑意,隨後揮手拿起自己的保溫瓶搖晃:“早點遇見我,不是我幹掉你,就是你幹掉我,合適的時機相遇,你我才能坐下來一起聊天,再說了,現在也挺好的,我依然可以治好你的病根。”
“有道理。”
阮破虜發出一陣爽朗笑聲:“那我就先謝謝葉少,欠你的,將來有機會一併償還。”
葉子軒低頭喝入一口熱水:“你已經償還了不少,基地一戰,如非你這把槍足夠霸道,我未必能輕易拿下,搞不好還會被對方包了餃子,就是撤離的時候,也多虧你埋設的手雷,讓援兵和警方不敢貿然追入,給我們足夠時間撤離。”
當初滅掉基地洗劫一番後,葉子軒盡管掐著時間讓墨七熊和龍爺他們撤離,但是數十號人揹著一大堆錢物,還有十多名傷勢不淺的兄弟,隊伍撤離的很是艱難,行軍速度不如來時一半,還有幾人撤出幾公裡後,就再也沒有力氣走動。
連夜奔波,趕赴二十多公裡後,又狠狠幹了一架,隊伍筋疲力盡。
面對這種艱難情況,阮破虜主動提出斷後,他利用手中的槍械、兩顆手雷遲緩追兵兩個小時,最後還憑借驚人的記憶力和動手能力,把來時的十幾個陷阱全部複原,阻擋追兵尾隨,讓隊伍最終能夠撤出林子,隨後悄無聲息回到哈城。
因此葉子軒覺得阮破虜稱得上大功臣。
“我就是錦上添花罷了。”
阮破虜微微挺直身軀,對葉子軒惺惺相惜:“即使我沒有參與行動,以葉少實力也能輕易脫離追殺,只是你願不願意丟棄錢物和傷員而已,葉少也不用謙虛,你的身手和環境擺在那,別說只是幾百追兵,就是幾千名也奈何不了你。”
在葉子軒淡淡一笑時,阮破虜又補充上一句:“說實話,我很欣賞葉少的為人和情義,不管你初始是不是拿龍遠他們做炮灰,撤離的時候能夠不拋棄他們,還像兄弟一樣相互扶持,連傷員都背了出來,這一點,讓我發自心底感動。”
“我讓龍遠他們參與活動,其實有兩個目的。”
葉子軒沒有掩飾自己的算計:“一,確實是拿他們做炮灰,我無法甄別龍遠的情報,只能讓他帶人沖在前頭來減少風險,二,他們希望葉宮能夠收留,給他們一條活路和安身之所,我願意給他們一個賣命機會,那一仗就是投名狀。”
葉子軒雙手握著保溫瓶,嗅著柚子茶的氣息:“襲擊完地下錢莊了,龍遠他們死了不少人,也透過了最大考驗,我就把他們當成自家兄弟,既然都是葉宮子弟,不管結果多麼艱難多麼危險,我都會帶他們離開山林,絕不拋棄一人。”
“不然怎麼對得起兄弟兩字?”
“所以那一戰,沒有阮兄弟的援手,我會落在最後,為整個隊伍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