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大春以前沒有這症狀。”
葉子軒淡淡一笑:“是嗎?”
葉狂人笑容燦爛點點頭:“江家人是這樣認為,他們還連夜派人來華海,重新查探,雖然現場已經被調查組清理了,但江家子弟也不是飯桶,一個小時前,他們現場痕跡以及從監控錄影上發現,有一個女子昨晚悄悄跟江大春幽會。”
葉子軒依然如水平靜:“有人殺了江大春?”
葉狂人神情多了一分意味深長:“如果監控被人洗了,或者現場沒有痕跡,江家成員一定會認為有人殺了江大春,但如今發現纏綿跡象,又在監控上見到女子,他們反而開始覺得這是一場意外,很可能是好色江大春玩嗨爆了心髒。”
他目光一直落在葉子軒的臉上,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當然,他們也沒有放棄找這個女子,不過估計需要一點時日,因為女子是戴著連衣帽出入酒店,子軒,你覺得,這究竟是一起意外,還是極其精密的暗殺呢?”
葉子軒起身走到窗邊:“找到女子一問,就什麼都清楚了。”
他的目光很清亮,顯然完全不懼淩小冰被人找到。
葉狂人端著茶杯站到葉子軒身邊,聲音輕緩而出:“或許是能見到錄影能見到年輕女子出入,江家成員對此案熱情削減大半,因為他們認為,如真有人殺了江大春,只會不惜代價處理手尾,越幹淨越好,不會這樣留著錄影和女子。”
“他們現在就把最後判斷點落在神秘女子身份。”
“如果揪出的後者是有頭有臉,那這一起就是意外;如果是無名女子,這可能就是一起暗殺。”
葉狂人嘴裡咬著一根茶梗,隨後看著外面穿透雲層的陽光:“有頭有臉,戴著連衣帽出入是遮掩身份,避免遭受輿論打壓,所以戴帽可以理解;無名女子,戴帽子就是掩飾她的存在,也就是掩飾她跟江大春見過面,其中必有貓膩。”
“江家的思路很正確。”
葉狂人哈哈大笑起來:“你不認為這是幕後兇手的以退為進?”
葉子軒臉上沒有半點情緒起伏,一口喝完杯中茶水開口:“虛虛實實,誰也不好說是意外還是暗殺,只是無論它定性如何,好像都跟你我無關,江家死人了,就讓江家去頭疼,葉市長,你怎麼忽然跟我聊這個?覺得我殺了江大春?”
“半個月前,加拿大,煉獄組織研究出一種藥物,臨床階段,屈指可數的人知道。”
沒有直接回應葉子軒的話,葉狂人漫不經心擠出一句:“這藥物塗抹銳物,一刺,心髒猝死。”
“這藥物的名字,就叫做一刺猝死。”
葉狂人摟著葉子軒的肩膀:“別問我怎麼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研發者是我小弟。”
“過幾天我家老爺子八十大壽。”
葉狂人思維跳躍很快:“聽說你鋼琴彈得不錯,替我送一份生日禮物?”